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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olent(2 / 6)

依然吻她,像没有痛觉神经一样。纪嘉臻也不心软,更不会怜惜他,又转咬他下唇,舌尖还在渗血,下唇也被咬破了口,血迹沾染到她唇上,她到底还是受不了那股铁锈味,渐渐收了力。也不再挣扎了,手和脖子都放松下来,只睁着眼睛看他,眉皱着,眼眸中染上复杂情绪。

越看越看不懂他。

闻斯聿往后撤两厘米,换和她额头相抵,下唇的牙印很深,一滴血珠挂在那儿,流不下来,但很晃眼。

他依旧死死盯着她,眼里带着狠劲,伸舌舔走了那滴血珠,纪嘉臻看在眼里,心尖无端地颤一下。

“你跟他做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想到过我?接我的电话,让我听你在他身上高潮的声音,把我当什么?”

开始了。

他的讨伐开始了。

步步紧逼的反问,带着暴.力的搏斗和血.腥的纠缠。这是属于闻斯聿的愤和怒。

纪嘉臻完完全全地体会到了。

“我说跟我玩就得跟别人断,你转头就跟别人亲上。我说这间房子不能带别的男人来,你有种带来了还撞我眼皮子上。让我听了,下一步是什么?让我看现场?要不要把楼上那间房的密码告诉你,你下次带人睡我的床得了,嗯?”他这时候还压着脾气,话是咬着牙说的,声音很低。纪嘉臻眼睫轻颤,沉默地承受闻斯聿的质问。“是我从来没进过你眼还是我的话对你来说就是狗屁,我他爹的在你眼里狗都不如!”

他的情绪在这句话里彻底宣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按在她后颈的手不自觉收紧、颤抖。

纪嘉臻的否认脱口而出:“不是。”

闻斯聿深吸一口气,侧颈的筋因隐忍而凸起,他又低声说话,语气里居然有些低微和讨好。

“你先来招惹我,你先吻的我,你说的没那么容易凭什么只针对我一个?纪嘉臻,没你这样的。”

他说着,和她错开头,纪嘉臻肩上一重,闻斯聿的额头落在她肩膀上。她意识到自己有点玩脱了。

但她不会主动低头的,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毕竟这事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闻斯聿,别这么玩不起。”

闻斯聿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闷闷的。

“纪嘉臻,我要是玩不起就不会在门口等你一夜了。我要是玩不起,就该让你带着你的东西滚出这间房子,或者,一把火烧了这儿。”话落,室内闻然无声。

她们同频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流淌在她和他之间,被她吐出,又被他吸入。闻斯聿的小臂撑在他腿上,额头抵在她肩膀,碎发蹭的她脖子痒。纪嘉臻开口:“那你还跟不跟我玩?”

肩上的重量渐渐抽离,闻斯聿抬起头看他,情绪被他自己调节好,眼神又恢复往常,闪着凛冽的光。

“现在是你跟不跟我玩。”

他身体往后靠,那股受伤颓废的模样半点没有了,手一寸寸往上,拇指轻柔地扫过她脸颊,在侧面一颗褐色细小的痣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猛然用力,推住她下颌。

“华耀影业我收购了,《献祭》的版权我买下了,九千万,演员我能换,导演我也能换。还有四天是你生日,原本打算当礼物送你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想要王乔,那就来找我。”他五指收紧,手上使力把她往前带,“怎么找的庄延,就怎么来找我,听明白了吗?”

纪嘉臻被迫微微仰起头,皱着眉看他。

金钱的介入让这段本就不纯粹的关系变得更加难缠,闻斯聿不止和她谈情了,他要用他的资本逼她就范。

“后悔昨天去找他吗?”

纪嘉臻抬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手指,从禁锢中开脱,放松了下一直梗着的脖子,傲然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闻斯聿,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她手撑到他小腹上,身体前倾,轻声回:“我不是单纯为了角色找他,我是真的想睡他。”

闻斯聿手指间绕着她的一缕发,“话别说太满,我会在这场游戏里慢慢教会你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纪嘉臻脸上挂起顽劣的笑,她伸手,拇指覆到他下唇的牙印上,极有层次地使力,已经干涸的地方再度渗出血迹。

“我等着。”

十一月十七是纪嘉臻生日,每年的这一天都必然轰动,什么牛鬼蛇神都赶来蹭一波,发张照片再配个文案,喊她姐姐喊她妹妹,生日快乐刚说完热搜就高高挂起了,网友一顿感叹:哇!你俩关系原来这么好!这种戏码圈里常见,有些人会为了面子假情假意地挨个回复下,纪嘉臻属于恨不得跟所有人交恶的那一类,她不仅不回,遇上不顺眼的人还要反问句“你谁”。

生日离不开派对,方承牧这人提到这两字就跟狗闻了屎一样,屁颠着就来了。生日前两天就给纪嘉臻来电,说生日趴他承包了,一定给她安排妥当。对此纪嘉臻没什么反应,因为她在生日当天早晨接到了另一个人的电话。来自:被她忘到九霄云外的段祁寅。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挑今晚要穿的衣服,看见是个陌生号码还给挂了三次,第四次实在受不了了按了接听,听见声音是段祁寅的那一刻又给挂了。就这么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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