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逗笑,纪时愿还想说什么证明自己才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主人,纪浔也的消息进来,聊的还是同一个人。纪浔也:【听说沈三不知体统,又惹你生气了,需要二哥耍耍他,替你出口恶气吗?】
纪时愿疑心病犯了:【你突然对我这么好?】纪浔也:【你生命中的第二个哥哥叶隽西出现了,我总不能被他比下去。)男人的攀比心有时候真挺莫名其妙的。
纪时愿翻了个白眼:【那行,二哥你就替我好好教训他,最好能教训到他下次再也摆不出这种妒夫嘴脸。】
说着,她想起沈确上回醉到昏天黑地的场景,心一软,多交代了句:【怎么耍都行,都别灌他酒,省得回头又得让我照顾他。】纪浔也爽快回了个“行”,手机抛到一边,摁下服务玲,让人送来五瓶存在会所的威士忌,对着沈确,谎话张口就来:“刚才小五给我发消息,说她现在非常生你的气,不过要是你能把这几瓶酒全都喝了,她立马原谅你。”沈确没说话,推过去一个玻璃酒杯。
纪浔也亲自倒满。
沈确连着灌了五大杯,酒劲上来,脸颊浮上两团红晕,搭配清隽的脸,有种文弱书生的气质,也有点像开屏的花孔雀。赵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稀奇,就多看了会,察觉到他的注视后,沈确扯了扯领口,冷笑道:“你就算再盯住我这条领带看,我都不可能送你。赵泽气笑,“就你这条抽了丝的破领带,谁稀罕要?”纪浔也赶在沈确发射眼刀前插了句:“小五送的?”沈确提着唇角嗯一声,“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赵泽掰了掰手指,乐了,“十八岁的礼物戴到现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沈家要破产了。”
沈确将他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自顾自问:“你们知不知道?”觑着他的表情,不管知不知道,这会另外两人都不太想知道。沈确勾着半边唇问:“我跟她还闹离婚那会,被她知道了我隐藏的秘密后,她抱着我哭得很伤心,你们说这能说明什么?”赵泽琢磨了会,“说明你这事挺大的,都把她气哭了,至于抱你嘛,你当时就没检查一下自己的腰有没有多出淤青?没准是我们小五妹妹想趁机狠狠揪佝的肉。”
沈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她要是想打我泄愤,从来不偷偷打,只会当面甩我巴掌。”
一个大男人,被老婆甩了几次巴掌,还挺自豪的。“你们放心,她收了力,打在脸上不痛不痒。”赵泽无语了,只有纪浔也乐到不行,用来录制视频的手机一直没放下来过。沈确眼前越来越模糊,没注意到镜头,轻扯唇角,笑着将话题拐回去,“说明她心疼我,她爱我。”
纪浔也趁他微醺时反问:“那你呢?你对她什么想法?”“我要是不爱她,有必要折腾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清醒时羞于表达的话,醉酒后就这样轻易宣之于口了,不知道纪小五看见,是高兴还是生气。
纪浔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了声。
赵泽是真好奇,“你和小五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渡陈仓的?”纪浔也代当事人回答:“估计他住纪家那会,就对小五起了别的心思。赵泽摇头啧了声,“小五成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三哥三哥的叫,你也能对她起心思,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会纪时愿才几岁,亏他下得了手。
“哥哥怎么了?我跟她又没什么实打实的血缘关系。”沈确掀了掀眼睫,酒精已经熏红他的整双眼,给他优越清冷的皮相增添几分妖冶。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生下来不就是为了当妹夫的。”“你牛,你是真牛。"除了竖起大拇指外,赵泽已经无话可说,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活得挺寡廉鲜耻的,和沈三一对比,只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齐齐沉默了会,赵泽还是捱不住好奇心,“具体是什么时候?总不可能你一搬进纪家,就对她起了歹念吧?”
那他得早熟成什么样?
沈确冷冷瞥他,“我是禽兽?”
“哪的话?沈公子这样的,最多算斯文败类。”沈确收回视线,低低笑了声。
纪浔也收起手机,又给沈确倒了几次酒,见人醉得更厉害了,抛出引导性十足的一句话:“阿御,你想不想让小五来接你?”沈确保留着几分清醒,看了眼没喝完的酒问:“她告诉你她已经完全消气了?”
“那倒没有,不过你跟她卖个惨,她不就心软来接你了?”“卖惨”这两个字听笑了沈确,“你以为我没使过?”纪浔也从他的表情推断出:“看来使的还不止一次。”“已经使到得不偿失的地步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赵泽插嘴的余地,就这样被冷落了将近五分钟,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增加存在感。
“我呢刚才给愿愿发了条消息,说阿御你已经醉到不省人事,正把柱子当成她狂啃。”
沈确凉凉的眼神刚扫过去,赵泽马不停蹄地补充上一句:“她信了,现在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沈确眼角那抹冷意瞬间消退,变换成睁眼瞎都看得出的得意,像在说:我说什么来着,她就是在意我。
他这副样子,赵泽突然不忍心把纪时愿后半句“给我拽牢他,千万别让他耍酒疯丢人"说出口了。
纪浔也掐着点,给赵泽使了个眼色,赵泽难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