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连忙补救:“不是,我瞎说的。"期期艾艾地瞧了眼地上黑乎乎的地铺,再次确认,“您真的要睡地铺,很凉,很硬的。”沈洵舟眸光从她乱糟糟的额发下移,停在她如桃瓣泛粉的唇,眼瞳很轻地荡了荡:“那一起睡?”
少女小巧的下巴缩紧被子,栗色眼眸瞪大,泛起一层漂亮的羞恼,清脆的声音隔着被褥传过来:“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他眸中溢出浅笑,远离了她,心想:这会又不把他当阿娘了。又想起梦里那一连串的“夫君”。
他喉间滚了滚,蛊虫立即在腹中翻涌,升起炙热的浪潮。呼吸一滞,眼角眉梢浮起艳色,额前冒了汗。
好痒。
沈洵舟思绪迷蒙,闪过片片幻想。
少女捧着婚书,满脸不可置信,栗色双眸像两个小太阳一样炙烤着他,喊道:“我只想跟着大人做事,才不愿与您成婚!”她掷了婚书,转头就走。
心口传来刺痛,他微微清醒,拢下床帐,走过去灭掉烛光,躺进了冰凉的地铺,身下残留着她的热度。
想到这几日自己写下的婚书,更觉羞耻,指尖捏皱了柔软的被子。半夜。
香艳的梦境席卷,沈洵舟睁开眼睛,难耐地小声喘息。走到床边,一团黑暗拱起来。似乎是嫌热,被子被扯下来,露出少女雪白的脖颈。他熟练地钻进被褥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但仍不够。片刻后,他睫毛猛烈颤动,撑在她身侧,慢慢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