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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3 / 4)

心。”辞盈不放心,但不想嘴上和宇文拂争论,毕竟高低都没有用。宇文拂又谈起兵符的事情,辞盈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直视着宇文拂的眼睛:“我也可以承诺,等我找到兵符接手西北军了,我也会尽到姊妹的责任,宇文拂,你愿意因为这个承诺将兵符让给我吗?”宇文拂下意识道:“这怎么可以,这不一样。”辞盈追问:“有什么不一样?”

宇文拂脸色难看起来。

辞盈盯着宇文拂的眼睛:“你有你想做的事情,我难道没有我想做的事情吗?如果是因为燕夫人的事情,我查清所有事情之后会对宇文舒动手的,这个承诺够吗,还有什么,宇文拂你都可以提。”宇文拂哑声:“你不缺一个西北..……”辞盈直视着宇文拂:“我为什么不缺?”

宇文拂将谢怀瑾的名字咬回去,但还是被辞盈察觉了,她眸色冷了些,用一种看不明白的眸光看宇文拂,她虽然没有对宇文拂抱有什么亲情的希望,但还是有些好笑,她说:“你是要说′谢怀瑾′吗,宇文拂,有时候我不明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不是你亲自去驿站将茹贞抓回长安,逼我回去的吗?”宇文拂吞吐着说:“这不一样。”

辞盈问:“到底哪里不一样?你很清楚我有多被迫被困在谢怀瑾身边,你今日拿着亲情的幌子说事,那作为我的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忽略我的苦楚,兵符含凭本事,谁拿到就是谁的。”

朱光在一旁垂着头,喝着杯子中的凉水。

连她都看出辞盈不是真心在生气,但是宇文拂没有。她其实知道宇文拂拿兵符是为了给燕夫人报仇,但就如辞盈所言,仅仅如此吗?

也不一定。

受够了寄人篱下受尽冷眼只能装纨绔的宇文拂想要将权利拿在手中,并没有什么错,但用这个来苛责辞盈就不太讲道理了,就像辞盈说的,如果宇文拂真心一点,辞盈甚至可以庇护宇文拂呀。

宇文拂明白今日已经交谈不下去,他脸色难看,看着辞盈,最后还是平静下心心道:“无论如何,辞盈,你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害你。”辞盈没有说话,一直到宇文拂走,她都没有再说话。朱光递了一杯凉茶过去,辞盈也没有接,她看着朱光的眼睛,轻声问到:“他是不是在漠北。”

朱光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她不会太撒谎,更对辞盈撒不了谎。朱光问:“他?”

辞盈看着朱光的反应,看了良久,心中涌起一股挫败之感,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朱光的确不知道,但她不能回答,因为回答了不就间接承认了公子就在漠北。

公子倒是将她一起瞒住了,但是烛一烛二为公子易容用的东西和她平日用的一样,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况且公子仗着自己病了许久辞盈认不出,连身形者都没有怎么遮掩。

辞盈也不想为难朱光,见朱光不说话,就说"算了”。朱光其实想问辞盈怎么知道的,还没问,辞盈自己说了起来:“宇文拂今日来找我很蹊跷。”

“我们入漠北易容了,早前他已经被抓回王府,我们在王府没有露馅,那他如何知晓我们在漠北的,又如何知道我要兵符。”辞盈把玩着手中的兵符,眼眸轻垂了下来:“而且他的语气是在低头,看似对我,实际上却是在对谢怀瑾。”

辞盈语气中的失落已经掩不住,可能因为只有朱光在,她才连掩饰都没有掩饰。

朱光轻声问:“辞盈,你是不是不开心?”辞盈摇头,她只是有些失望。

她只是对自己兄长是这样一个人有些失望,她看着手中的兵符,一点点攥紧。

朱光见辞盈没有再提公子的事情,松了口气。晚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

辞盈久久不能入睡,她靠在窗边,雨声从外面传进来。她抬眸向外面看,雨水溅入她的眼睛,她不舒服地帕子擦了擦,很快又安静下来。谢怀瑾的确在漠北,从朱光的反应中她确认了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心里什么感受,复杂的,茫然的,开始翻找回忆里每一个角落,寻来寻去不觉得惊讶,只有一种心中猜测被证实了的感觉。辞盈一把将窗户关上,走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蒙了半天又把头放出来,脸被闷的全是红色,但还是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兵符躺在她的枕头边,她侧身将兵符握着。…是她自己找到的。

但她能这么快想到,是因为朱光的话。

辞盈又不由烦闷起来,她讨厌自己的事情里全是谢怀瑾的影子,哪怕从现在看来谢怀瑾是好意。

但以前谢怀瑾也有很多埋在面上的好意,后面都变成了利刃。辞盈攥紧被子,垂下眼睛。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辞盈推开门撑了伞出去,朱光被惊醒问辞盈去做什么,辞盈捏紧手中的兵符:“去寻燕季。”谢怀瑾出现总让她有不好的预感,原本准备再观察两日再去劝服燕季,现在她已经等不及了。

朱光站在廊下看着辞盈,从一旁拿起一把伞走到辞盈身边:“那去吧。”温热的气息从朱光身上传来,辞盈轻声问:“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朱光摇头,只担忧地看着辞盈。

辞盈捏紧伞,听见朱光说。

“辞盈,冷静一些。”

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即便是辞盈也会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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