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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带同心结(二)(2 / 4)

不住向前汲取,捧着脸颊的双手环上他脖颈,将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他身上。

于杨谈来说,依然轻得像一片羽毛。

终于,他反客为主,压着她后颈,沙漠旅人渴望绿洲,干涸多年的杨行嘉只求阿翩。

他吻得深,但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看见她因为情动而颤抖的睫羽,看见她眉尾生长得有些凌乱的眉毛。这是他的阿翩,他离不开她。

白雪亭很难形容亲吻是什么感觉。

好像她没了骨头,以往那么硬气的人,在杨行嘉的手掌下化成一滩水,游游荡荡,随着他的节奏,汇入他的海流。

中庭的紫藤萝依旧垂落飘摇,晨光照花枝,送来一阵清新的暮春芬芳。白雪亭溺在这样的清新里,像吻花蕊的蝴蝶。她察觉到杨谈似乎想更逾矩。他在轻咬她的唇瓣,试图探进她唇齿。白雪亭莫名觉得,昨日买来的红山茶开在她身体里。在狼狈软倒之前,她伸手扶上杨谈前襟,别过脸道:“不是三日没睡过整觉吗?先去补觉。”

杨谈手指摩挲着她脸颊,在泛红的下唇流连。他轻笑一声,带着股世家公子的风流劲儿,揽过她的腰:“好,你陪我。去你的院子里睡。”

白雪亭霎时更红了脸:“你什么癖好!”

那是她小时候睡的床,哪里容得下两个人?别到时睡塌了,她面子往哪儿搁?

白雪亭那张床榻是真小,容纳两个姑娘尚算拥挤,更不要说杨谈这种在男子里都算高大的身形。她整个人几乎半躺在他身上,被他长臂勾着腰,从发丝至到脚心,无一处不和他紧紧相贴。

她心想,杨行嘉就是故意的。

察觉身后这人烫得愈发厉害,甚至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触觉紧贴在她腰后。白雪亭更起了坏心,她对杨谈是真不讲道理,连耍流氓也要跟他争个高低。她翻了个身,玲珑的、云朵一样软软地贴了上来,独属于女儿家的弧度,自上而下看时,有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

白雪亭与"风情"不沾边,但面对杨谈时,她那过度的胜负欲就成了无师自通的勾人。

他嗅到她衣襟里透出的香气,喉咙瞬间干渴,身上更是立时反应剧烈。杨谈忽然后悔刚才犯浑,非要在她这张小榻上睡觉,这位祖宗哪里会放过他?现在弄得他不上不下,一股憋了五年的邪火散不出去。她笑着抬眼看他,得意洋洋,手指甚至拨开他衣襟,贴在他肩膀处裸露的肌肤,几乎用气声,靠在他耳边道:

“在望春台,我们俩同榻时,你每天都起那么早,是不是因为每天早上,都会像现在这样?”

…这样是哪样啊!祖宗!

杨谈呼吸都停住了,扣着她的腰:“别动。”白雪亭怎么会听?她存了心要折磨他。

指尖游走过锁骨,探下去,到胸膛,她坏心眼儿,指腹用力压了一下。杨谈顿时像砧板上的鱼,猛地往上一弹,直直戳在白雪亭后腰。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杨谈反应快,第一时间抱着白雪亭往靠墙挪了挪,省得她扭来扭去,再惹出火来。

白雪亭却不甘心,追问道:“其实你每天起来的时候我都有感觉,还偷偷看过一两眼,嗯…她想起被褥也压不住的弧度,不禁感叹,“你真的天天火气者这么大吗?”

杨谈快被她玩疯了,从前那些狼狈起床独自去浴房纾解的场面通通涌上来,他整个人熟透,无地自容,“别说了……”白雪亭悄悄伸手,靠近他腰带,素来薄凉的指尖终于热了起来,在杨谈腰腹逡巡着,燎出更深的火。

她好奇低下头,一边解腰带,一边道:“我之前还丢过一件抹胸,淡紫色的,绣的是藤萝,怎么找也找不到,是不是你拿走了?”杨谈哪敢回忆这些?

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像是困于笼中的游龙终于被释放出来,他微松了身子,抬手扣住她后脑,五指深深没入长发间。白雪亭两手环握着他,扭动中衣襟微微松开一点,她嘴巴也不闲着,凑上去啄吻他,轻轻含住喉结。

她直起身子,长发如瀑披散,双颊泛红,波斯猫似的圆眼睛水汽朦胧。春风从支起的窗子吹进来,红山茶摇摇欲坠。白雪亭解开衣扣,不自知的勾人语调:

“今天穿的抹胸是淡绿色的,师哥,你要不要看?”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秒,白雪亭敏锐察觉到手上的不妥一一如同松枝折断,桐花萎靡,一瞬间,微黏的湖水在她掌心喷薄。虽说白雪亭混迹三教九流,听多了风月无边,但实实在在是初经人事,面对此等突发状况,她也只能和杨谈大眼瞪小眼。杨谈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确认了这个悲惨的事实后,挣扎着想解释:“阿翩……以前真不这样……”

白雪亭单手托腮,手肘撑在他精瘦的腰腹,指尖很不老实地弹了弹,总觉得依照他这先天条件,应当不至于啊。

她斟酌半响,微讶道:“……难道是中看不中用?”…没有什么比这更刺痛自尊心了。

杨谈咬紧牙关,暗暗发了毒誓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白阿翩,你等着。”“嗯嗯嗯。"白雪亭敷衍,“你是太喜欢我了嘛。”想她白阿翩市井里混迹多年,什么话本子没看过?什么荤话没听过?钓个小小杨行嘉,还不是信手拈来?

白雪亭一拢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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