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看透人心。
“大哥说笑了,”李暮雪急忙辩解道,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慌乱,又结结巴巴地道:“只是想起何师兄……若他泉下有知,见我今日……”
话未说完,石飞扬突然揽紧她的腰肢。朱雀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意,突然一个俯冲,吓得李暮雪失声尖叫,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别怕,”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有我在,天下何处去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朱雀缓缓降落在一处雪山之巅。石飞扬抱着李暮雪踏入冰洞,洞壁上竟镶嵌着无数夜明珠,将洞内照得如同白昼。
更令人惊异的是,洞内早已备好红烛喜帐,显然是早有准备。
李暮雪的心跳如鼓,紧张地问:“大哥,这是……”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袖中。那里的毒针还在,可指尖却在颤抖——她从未想过,这场戏会演成真。
石飞扬却不理会她的慌乱,为她除去夜行衣,戏谑地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情,我对你也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又一本正经地道:“但我的妻子,只能是真心待我的人。”
李暮雪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琉璃肌肤上泛起奇异的红晕。“你……”她想说什么,却被他用唇堵住了话语。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温柔得让她心防渐溃。
红烛燃尽时,李暮雪蜷缩在石飞扬怀中,望着洞外的风雪出神。
石飞扬抱起她,跳到朱雀背部上的帐篷里,朱雀长鸣一声,飞往洛阳。
李暮雪蓦然惊叫道:“夫君,我们是要去哪里?不是潼关吗?”感觉方向不对劲。
石飞扬只是在她身上陶醉,没有吭声。
惊变的晚风卷起朱雀的翎羽,石飞扬搂着李暮雪踏碎夕阳,飘然落在醉仙楼三楼窗前。
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泛着温润的光,他望着怀中女子鬓边的霞影,突然朗声笑道:“暮雪,你看这洛阳城的灯火,可比天上的星辰美?”
李暮雪依偎在他胸前,指尖却悄然划过腰间的狼头哨子。
“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她的声音甜腻如饴,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寒芒。
自泰山之巅被石飞扬点中穴道后,她体内的突厥血脉便在日夜叫嚣,催促着她逃离这琉璃囚笼。
阁楼内,丐帮八袋长老与各大门派掌门早已等候。铁拐李拄着拐杖上前,铁杖顿地时震落梁上积尘,恭敬地问候道:“帮主,夫人,少林、嵩山、华山、泰山的内奸已除,可这潼关秘道……”
“秘道入口在……”石飞扬的话语陡然顿住。一名浑身浴血的乞丐撞开房门,破碗在手中碎成齑粉,惊慌失措地道:“帮主!安禄山叛军已破虎牢关,天狼卫正在开凿潼关秘道!”
石飞扬猛地站起来,琉璃肌肤瞬间冰蓝流转,映照得满室寒芒,果断地道:“各门派随我破阵!丐帮弟子,布‘八袋九坛’阵!”他话音未落,又有弟子踉跄上楼,喉间血沫翻涌,惊恐地道:“帮主……铁掌帮……包围了……”
“铁掌帮?”悟然大师惊叫一声,手中的禅杖重重顿地,又质问道:“他们如何得知醉仙楼是丐帮总舵的?”石飞扬冷哼一声,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李暮雪微微颤抖的指尖上,冷笑道:“内鬼自有分晓。”
他的声音冰冷如铁,碧绿打狗棒在掌心转出冷光,又戏谑地道:“先让叛国贼周行壬见识见识丐帮的打狗棒法吧!”
楼下,铁掌帮帮主周行壬手持乌铁鞭,鞭身倒刺在火把照耀下泛着幽蓝。他身后,副帮主、“开山斧”吴吉熊的巨斧劈开地面青石板。副帮主、“铁腿无敌”郑庆彪的铁腿震得梁柱嗡嗡作响。
“石飞扬!你这杂种,终于敢回来了。”周行壬的铁鞭突然暴涨三尺,抽碎二楼栏杆,威胁道:“交出狼头令牌,饶你丐帮全尸!”
石飞扬足尖一点,施展“深藏身与名”,身形如惊鸿般掠至街心,琉璃肌肤在夜色中透明如冰,双掌一飘一引,竟将周行壬的铁鞭导偏了方向。
石飞扬双足着地,又嘲笑道:“好个‘铁鞭夺命’,”他打狗棒划出一招“棒挑癞犬”,精准点中周行壬的手腕,又骂道:“可惜跟错了主子!”
周行壬的手腕剧痛,铁鞭脱手飞出,却在半空突然炸开,无数毒针组成狼头形状射向石飞扬面门。
石飞扬冷笑一声,施展“移接玉”神功!双掌一飘一引,毒针尽数钉入吴吉熊的巨斧,竟在斧面上拼出“血洗中原”四字。
悟然大师的禅杖和铁拐李的铁拐压在周行壬的双肩上,“扑通!”周行壬难承其重,顿时跪倒在地上,一双膝盖磕裂,疼得哭爹喊娘,一群丐帮弟子过来,用铁链捆绑了周行壬。
铁掌帮的恶匪各握兵器扑来营救周行壬,石飞扬仍然施展“移接玉”神功,双掌一飘一引,顿时,铁掌帮的恶匪相互撞击起来,个个头破血流,个个晕头转向。
“找死!”吴吉熊怒吼着抡斧劈向石飞扬,斧风刮得地面碎石乱飞。石飞扬不闪不避,打狗棒使出一招“恶狗拦路”,将巨斧荡开三尺,同时左掌拍出,正中吴吉熊胸口。
紧接着,石飞扬毫不留情地施展“邪血劫”神功!借吴吉熊吐血之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