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紫蝶嗔骂一句,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石飞扬运起明玉功,琉璃般的肌肤泛起柔和的蓝光,将她包裹在温暖之中。
“紫蝶,”石飞扬突然变得严肃,满脸认真地说道:“等我们找到邀月,我们就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你继续养你的蛊虫,我继续做我的无赖,怎么样?”
他说话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朵沾着露水的野,笨拙地别在她的发间。
紫蝶望着他眼中的真诚,冷艳的面容终于完全软化。她伸手轻触他那如琉璃般的肌肤,嗔骂道:“无赖.如果有一天我蛊毒发作,变得六亲不认……”
“那我就用打狗棒法把你敲醒!”石飞扬笑嘻嘻地打断她的话,又调侃地说道:“如果还不行,就用桂糕把你喂得胖到跑不动!”
紫蝶“噗嗤”一声笑出声,抬手打了他一下,嗔骂道:“就没个正经!”两人相视而笑,晨光为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连空气中的危险气息,都化作了甜蜜的温柔。
这天傍晚,在寻找邀月的路上,石飞扬和紫蝶两人夜宿客栈,紫蝶正在窗边调试新培育的“迷魂蝶”,忽见石飞扬顶着个用床单改的“披风”,大摇大摆闯了进来,碧绿竹棒上还挑着一串刚偷摘的葡萄,戏谑地说道:“紫蝶姑娘!看我给你表演‘西域胡旋舞’!”话音未落,他便踩着《霓裳羽衣曲》的调子扭起来,脑袋上还歪戴着从掌柜那儿顺来的瓜皮帽,逗得紫蝶手中的琉璃蜂箱差点没拿稳,表情夸张地说道:“石飞扬!你再胡闹,信不信我放蛊虫咬你?”
“别呀!”石飞扬突然停住,神神秘秘地从鹿皮袋掏出个绣工粗糙的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绣着两只胖蝴蝶,说道:“这可是我连夜赶工的定情信物!你闻闻——”
说着往紫蝶鼻前一递,“这里面装了桂、雄黄,还有……半块没吃完的桂糕!”紫蝶看着香囊上歪扭的针脚,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这针法,莫不是用竹棒绣的?”
“姑娘好眼力!”石飞扬立刻来了精神,也夸张地说道:“想我石飞扬用百胜刀法杀人如麻,绣个香囊自然也要用‘劈山岳’的气势!不过……”
他突然凑近,琉璃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亲昵地说道:“绣到第三针就扎了七次手,现在想来,心还疼呢。”
紫蝶别过脸,耳尖泛红,口是心非地说道:“谁要你费心……”话没说完,石飞扬已经将香囊系在她腰间,顺便捏了捏她的手,佯装神秘地说道:“我这香囊可厉害着呢!不仅能防蛊虫,还能防……防止姑娘被别的登徒子勾走!”
“就你会贫嘴!”紫蝶嗔骂一句,作势要打,却被他握住手腕。石飞扬突然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说道:“紫蝶,上次你为我挡下暗器,我就在想……以后定要把全天下的桂糕都寻来给你,还要用明玉功给你烤最甜的画!”
见紫蝶怔住,他又立刻换上嬉皮笑脸,调侃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请姑娘帮个忙——”说着掏出本皱巴巴的《刺绣入门》,“教我把这香囊上的蝴蝶绣得好看些,不然以后咱们孩子问起来,多没面子!”
紫蝶终于绷不住笑出声,夺过他手中的书轻轻一丢,娇嗔地说道:“无赖!谁要和你……”
话未说完,石飞扬已经将她搂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承诺道:“知道姑娘脸皮薄,那我就先应下这门亲事!等找到邀月,咱们就去扬州城最气派的酒楼,办一场让江湖人三辈子都忘不掉的婚宴!”窗外月色如水,映着相拥的两人。
紫蝶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上扬。而石飞扬还在絮絮叨叨:“到时候我要用竹棒挑着轿,让紫蝶姑娘风风光光嫁进门!对了,还得给宾客发特制的防蛊香囊……”
在他没完没了的念叨中,夜色愈发温柔。
翌日,石飞扬和紫蝶牵手上路,继续四处打听邀请的下落。大运河边,乌云压城,五毒教禁地的腐木牌坊在风中吱呀作响。石飞扬晃着碧绿竹棒,用棒头挑起地上半截人骨,调侃地道:“紫蝶姑娘,你说这骨头的主人生前是不是也被五毒教那帮老家伙给坑了啊?”
话音还没落呢,地底下突然轰隆隆一声响,三十六根大白骨柱子就跟发芽似的冒了出来,上面还绕着那些恶心巴拉的血色藤蔓。
紫蝶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那个琉璃蜂箱也嗡嗡嗡地叫得刺耳。
她惊叫道:“这可是‘九幽冥王阵’啊!五毒教的‘万蛊噬心’和那个失传已久的邪功‘修罗劫’都给融合进去了,我们这下……”
她话还没说完,石飞扬已经拿出个唢呐,冲着那些骨柱吹起了《凤阳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我怎么收拾这鬼玩意儿!”
结果阵眼那儿,三位五毒教的长老就冒出来了,他们身上爬满了金环毒蛇,眼睛绿油油的跟鬼似的,扬手指着紫蝶,异口同声地暴喝道:“叛教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一声令下,无数的蛊虫就像黑云一样压过来。
里头居然还有能腐蚀内力的“蚀骨蚰蜒”和那种见血封喉的“九幽冥蜈”。
石飞扬一运气,他那琉璃般的皮肤上泛起了冰蓝色的纹,然后从鹿皮袋里掏出一个巨型风筝,淡定地道:“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