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十二判’!”判官笔组成北斗阵型,所过之处地面寸寸龟裂,竟施展出失传已久的“玄冥鬼爪”。
“哟呵!地府新狱没完成?”石飞扬竹棒舞出“犬牙交错”,碧影翻飞间将毒光尽数挑向天空。天蚕丝化作银蛇缠住锁链,突然用力一拽,十二人收势不及,竟互相刺中命门,鲜血如喷泉般冲天而起。他还不忘对着尸体摇头:“这届地府员工业务不精啊!”
山风骤急,吹开铁骑后方的黑幡,露出轿辇上的神秘客。此人身披九蟒黑袍,头戴玉蝉冠,手中折扇轻摇间,万千银针破空而来,竟是蜀中唐门失传的“暴雨梨针”。
“李世民,交出《万毒归宗》,饶你全尸。”声音如毒蛇吐信,带着令人牙酸的嘶响。
“全尸多占地儿!”石飞扬突然掏出个巨大的磁铁,天蚕丝将其裹成盾牌,“试试小爷的‘吸星大法加强版’!”银针尽数吸附在磁铁上,他反手一甩,暗器如流星般射回,黑袍客仓促间挥扇抵挡,却见扇面瞬间千疮百孔。
黑袍客暴怒,折扇展开竟是九节钢鞭,鞭梢缠着活蛇。“尝尝我‘九幽冥蛇鞭’!”钢鞭舞动间,毒蛇喷吐毒雾,地面顿时腐蚀出无数深坑。
石飞扬施展出“拨狗朝天”,竹棒挑住蛇头,天蚕丝如潮水般涌入蛇身,将其撑成巨大的气球,“砰”地炸裂,血雨腥风洒遍全场。
此时,三百铁骑突然结成“铁浮屠阵”,人马皆覆重甲,长枪如林密不透风。阵中传来阴森冷笑:“李二,此阵连城墙都能碾碎!”
石飞扬却摸出个唢呐,吹奏起欢快的《好汉歌》,天蚕丝化作千万琴弦,与笛声共鸣。
声波所到之处,铁甲片片崩裂,骑兵耳鼻渗血,纷纷坠马。
黑袍客见势不妙,从袖中甩出个青铜罗盘,罗盘转动间,天地突然陷入黑暗。“这是我从波斯购来的‘日月无光阵’,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摸出个萤火虫灯笼:“怕黑?小爷送你个移动路灯!”天蚕丝缠住萤火虫,在空中织成巨大的八卦图,光芒所照之处,阵法土崩瓦解。
黑袍客露出真容,竟是宇文阀的智囊“毒计百晓生”。
他掏出最后杀手锏——个冒着绿烟的青铜鼎:“此乃‘化骨神鼎’,触之即化!”
石飞扬突然掏出个铁锅,天蚕丝将其放大百倍:“巧了!小爷正想涮火锅!”化骨毒烟尽数被铁锅吸入,他还对着鼎内喊话:“加辣还是加麻?”
百晓生绝望之下,点燃全身炸药扑来。石飞扬却施展出“幻魔步”,天蚕丝化作丝线将其缠住,像提线木偶般甩向铁骑队伍。爆炸声中,乔山之巅一片狼藉,石飞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竹棒挑起楚红绡的一缕发丝:“姑娘,这出戏还算精彩?”
楚红绡玉笛轻扬,笛声中带着笑意:“下一场,该换他们当观众了。”
乔山巅的硝烟尚未散尽,朱雀展开丈大红羽,将满地残肢的修罗场甩在身后。楚红绡玉笛横陈膝头,望着石飞扬俊脸上未擦净的血渍,忽觉那抹猩红衬得他眉眼愈发勾魂夺魄。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断弦,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你不是石公子吗?为何那些贼子都称你为李二?”
石飞扬斜倚在朱雀颈间,竹棒挑起块沾血的玄甲碎片,突然凑到她鼻尖:“姑娘闻闻,这铁腥味里是不是还混着八卦香?”见楚红绡皱眉躲开,他又大喇喇躺倒,天蚕丝在指尖织成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实不相瞒——小爷我白天是威震江湖的石飞扬,夜里嘛……”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传来尖锐的鹰唳。七只巨鹰破空而来,每只鹰爪都抓着个黑衣杀手,杀手们腰间缠着的黑色火药囊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来得正好!小爷正愁没宵夜呐!”石飞扬翻身坐起,竹棒敲得朱雀羽毛噼啪作响,“姑娘看好了,小爷给你表演个‘空中杂耍’!”
他左手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银龙出海,缠住最前的巨鹰翅膀。
石飞扬借力腾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竹棒使出“恶狗拦路”,将三只杀手挑向火药囊。
“轰!”火光冲天而起,剩下的杀手惊怒交加,同时甩出“锁喉钩”。他却不慌不忙摸出个拨浪鼓,“咚咚”摇晃间,天蚕丝化作音波,竟将铁钩震成齑粉。
“还没完呢!”石飞扬突然掏出个风筝,天蚕丝将其放大数十倍。他拽着风筝线冲向敌阵,楚红绡只觉眼前一,那些杀手竟被风筝线缠成了巨大的“人肉粽子”。
朱雀适时俯冲,利爪将粽子们抓起,远远抛向山谷,惨叫声回荡在夜空。
楚红绡看得目瞪口呆,玉笛差点掉出掌心。石飞扬拍着满身硝烟坐回,突然凑近她耳畔:“现在可以揭晓谜底了——李二嘛,自然是李渊家排行老二的混世魔王!”
见她瞪大眼睛,又变魔术般掏出块金牌,上面“李府”二字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那石飞扬……”楚红绡话未说完,下方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三千玄甲军举着“宇文”旗号将山头围得水泄不通,阵中缓缓走出个拄着龙头拐杖的老者,白发无风自动,正是宇文阀的老祖宗宇文天策。
“李世民!”老者拐杖顿地,整座山都为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