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
“独孤先生!快用‘诸葛连弩’!”甄翟儿抓住身旁老者的衣袖。灰袍老者狞笑一声,按下机括,万箭齐发的瞬间,石飞扬却踩着天蚕丝织成的“滑板”腾空而起,竹棒舞出“幼犬戏球”,竟将箭矢尽数挑向天空。
箭雨落下时,反而成了敌军的催命符。
“报——!”探马浑身浴血冲来,“后方发现‘八卦迷魂阵’,退路已断!”
甄翟儿望着石飞扬俊美的笑脸,突然想起独孤先生的锦囊。他咬牙撕开黄纸,只见上面写着:“以毒攻毒,用‘五毒教三尸蛊’!”
夜色渐浓,五毒教主蓝炜衣现身。她赤足踏过的土地瞬间爬满蜈蚣,袖中甩出的“尸瘴迷雾”,所到之处,草木尽成枯骨。
“李世民,尝尝我教的‘百鬼夜行’!”蓝炜衣娇笑中,万千蛊虫化作黑雾扑来。
石飞扬却摸出个油纸包,撕开后竟是扬州臭豆腐:“比起这个,你的毒雾简直小清新!”
恶臭混合着尸瘴,蛊虫纷纷落地抽搐。
石飞扬趁机施展“引狗入寨”,竹棒带起的劲风将蓝炜衣卷入阵中。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缠住她周身大穴,内力倒灌的瞬间,蓝炜衣七窍喷血,死状可怖。
“还有谁?”石飞扬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竹棒挑起甄翟儿的头盔,“听说你还有个‘血手修罗’没登场?”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破空而来,此人双手赤红如血,掌风所过竟产生真空漩涡。
“血河掌第九重!”修罗怒吼着拍出,地面瞬间龟裂。
石飞扬却掏出面小铜镜:“先看看你这造型——活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突然化作万千丝线,在空中织成巨大的八卦图。
紧接着,他使出一招“横打双獒!”竹棒重重击在修罗肘间,血手的攻势顿时失控,反而将自己的左臂震得粉碎。
甄翟儿看着满地残肢断臂,突然抽出佩剑架在脖颈:“石飞扬!你若敢伤我兄弟,我立刻……”
“别介意!”石飞扬甩出条丝巾缠住他手腕,“留着小命给我当导游不好吗?我还没去过你的山寨呢!”黎明破晓时,石飞扬踩着遍地尸骸,将竹棒往肩头一扛:“这仗打得真累,该找个地方泡个瓣澡了!”他转头冲杨静好眨眨眼。
杨静好笑着扔来条毛巾:“就知道你又要耍宝!”远处,甄翟儿望着那道俊逸的身影,终于明白,这天下怕是没人能挡住“李世民”的脚步了。
阳光将太行山染成琥珀色,丘淑惠勒住追风骑缰绳,手中长剑在阳光下划出冷冽弧光。她望着被捆成粽子的甄翟儿,凤目含霜:“昔日你在汾河耀武扬威,今日怎不吭声了?”
甄翟儿垂头不语,发丝黏着干涸的血迹。霍晨曦策马来回巡视降卒,玄色劲装勾勒出曼妙身形,左颊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淡红:“清点粮草辎重,若有藏私——”
她顿了顿,指尖凝起冰蓝真气,“移宫的‘冰魄银针’可不长眼。”三万降卒噤若寒蝉,唯有石飞扬晃着竹棒从后军转出,指尖缠绕的天蚕丝正编着环:“两位娘子何必板着脸?今日可是大喜之日!”他将环套在丘淑惠头上,又冲霍晨曦眨眨眼,“打赢仗不享乐,岂非辜负这大好时光?”
霍晨曦白了他一眼,却难掩唇角笑意。
丘淑惠伸手摘下环上的野:“就会胡闹!父亲还等着咱们的捷报呢。”
话音未落,探马突然疾驰而来:“启禀二公子!山寨搜出密道,内藏黄金三万两、粮草十万石!”石飞扬吹了声口哨,竹棒挑起甄翟儿的下巴:“好家伙!你这是要开粮仓还是钱庄?”
甄翟儿咬牙切齿:“李二,要杀要剐随你!”
“杀你?”石飞扬突然大笑,左手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如灵蛇般解开他身上绳索,“小爷我缺的是苦力,不是尸体!”降卒们面面相觑,不知这俊美的公子又要耍什么样。
石飞扬跃上高台,竹棒敲击着盛满黄金的木箱:“诸位听好了!愿留者编入‘飞虎营’,吃香的喝辣的;愿走者,每人发十两银子路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但有一条——谁若敢耍心眼,我的天蚕丝可是能绞碎内脏的!”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冲出三名壮汉,手中短刀直取石飞扬面门。
丘淑惠惊呼出声,霍晨曦已甩出冰魄银针。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竹棒舞出“拨狗朝天”,将三人扫得倒飞出去,左手扬起之时,掌心吐出的天蚕丝顺势缠住他们咽喉:“想试试‘犬牙交错’的滋味?”
三人大骇,连忙跪地求饶。
石飞扬却抛给他们一袋银子:“滚吧!记住,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望着三人屁滚尿流的背影,霍晨曦忍不住道:“为何不杀了立威?”
石飞扬晃了晃竹棒:“杀鸡焉用牛刀?况且——”
他冲降卒们挤挤眼,“吓破胆的兔子,比死兔子更有用。”
暮色浸染晋阳时,车队已行至城门。李渊站在城楼之上,望着那如山般的粮草辎重,白的胡须都笑得颤起来:“二郎真乃我李家千里驹也!”
石飞扬翻身下马,故意踉跄着扑进父亲怀中:“父亲,可算见到您了!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