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蚕丝化作银网撒入敌阵,触网者惨叫着七窍喷血。
丘淑惠和杨静好这两个大美人,均是长剑如游龙,剑气所到之处,黄巾士卒纷纷倒地。
捷报传回晋阳宫时,李渊摩挲着密旨的手指微微发颤。
裴寂斟满美酒,眼中尽是赞赏:“二公子此役,比韩信背水一战更妙!”
汾河之畔,秋霜将枯草染成肃杀的银白。
石飞扬歪戴着束发金冠,竹棒挑着半只烧鸡,在阵前晃悠。
对面甄翟儿的营寨旌旗猎猎,三丈高的望楼上传来梆子响,十二名玄衣剑客踏着连弩搭成的浮桥凌空而来,剑刃吞吐的寒芒竟在半空凝成冰棱。
“嚯!这是组团来吃烧鸡?”石飞扬打了个饱嗝,天蚕丝突然从掌心激射而出,在空中织成八卦阵图。为首剑客冷笑一声,长剑挽出九朵剑:“李世民,尝尝我玄冥教的‘冰魄九重天’!”话音未落,剑势却如泥牛入海,十二人连同兵器被一股无形吸力扯得东倒西歪。
“错啦错啦!”石飞扬竹棒点地,施展“引狗入寨”,将众人甩向自家阵营,“你们该去隔壁烧鸡铺应聘,这手杂技保准能招揽生意!”
阵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有倒霉蛋撞在鹿角拒马上,鲜血溅得冰棱都染成红色。
甄翟儿在中军帐气得摔碎茶盏,转头对身旁灰袍老者道:“千机先生,李二这小子滑不留手,该当如何?”老者抚须冷笑,从袖中掏出个铜制蝉形机关:“今夜子时,便让他尝尝‘金蝉脱壳’与‘暗度陈仓’!”
当夜,石飞扬正搂着杨静好、丘淑惠在大帐中听小曲,忽闻营外喊杀震天。探马来报说甄翟儿亲率三万大军劫营,他却不慌不忙地掏出面小铜镜:“来得正好,小爷正愁没人陪我玩‘躲猫猫’!”说罢,左手掌心吐出天蚕丝,缠在三位美人腰间,施展“幻魔步”消失得无影无踪。
实则甄翟儿使的是“声东击西”,真正精锐早扮成流民混进了粮草营。当大火冲天而起时,千机先生得意地甩出袖中软鞭,鞭梢的倒刺竟能吸食内力:“李世民,交出《万毒归宗》,饶你全尸!”
“哟呵!这鞭子能当吸管使?”石飞扬突然从粮垛后钻出,竹棒舞出万千碧影。
“落水打狗!”随着他一声清喝,软鞭竟被挑得倒飞而回,千机先生躲避不及,生生被自己的兵器贯穿咽喉。鲜血喷涌间,石飞扬还不忘掏出帕子擦了擦竹棒:“得嘞,又省了买清洁用品的钱!”
甄翟儿怒不可遏,祭出压箱底的“十面埋伏”。
十万大军将石飞扬部围困在山谷中,滚木礌石如暴雨倾盆而下。
石飞扬却对着悬崖峭壁挤眉弄眼:“各位好汉,这是要玩‘蹦极’团购?”说着突然施展“天蚕缚龙”,万千银丝缠绕在山体之上,硬是将整座山峰的巨石都拽了下来。
“反客为主!”石飞扬大笑着挥舞竹棒,“让你们尝尝‘山体滑坡豪华套餐’!”轰鸣声响彻云霄,甄翟儿的军队顿时死伤无数,有士兵被巨石砸中,竟生生嵌进岩壁里,场面血腥至极。
千钧一发之际,甄翟儿麾下的“血刀老祖”突然杀出。
此人的血刀饮过千人血,刀身通红如活物般扭动。
“小辈,纳命来!”血刀老祖的刀法诡异莫测,所过之处草木尽成齑粉。
石飞扬却掏出个唢呐,对着刀锋吹奏起来:“来来来,给大爷吹段《百鸟朝凤》!”他左手掌心吐出的天蚕丝顺着唢呐声化作音波,竟将血刀的攻势一一化解。
“狗眼看人!”竹棒突然如毒蛇出洞,点中血刀老祖的膻中穴。老者惨叫着倒飞出去,血刀落地时,竟将自己的脚生生斩下。
“这就不行啦?”石飞扬晃着染血的竹棒,对目瞪口呆的敌军喊道,“还有没有会玩杂技的?小爷我这儿有赏钱!”
甄翟儿望着阵中那个俊美的身影,又看着满地残肢断臂,终于明白自己遇上了怎样的煞星。
夜风卷着血腥气掠过战场,他默默下令撤军,却不知石飞扬早已在他归途设下“瓮中捉鳖”之计,只等他自投罗网。
残月如钩,将甄翟儿残部的旌旗染成暗红。
逃至沁水河畔时,副将扯住他染血的披风:“将军!李二的‘追风骑’已追至十里外!”
话音未落,忽闻林间传来唢呐声,石飞扬斜倚在竹筏上,竹棒挑着红灯笼晃悠:“甄将军这是要夜游河景?小爷特意备了‘豪华套餐’!”
河面上突然浮出百具皮囊,皮囊中钻出的“水鬼营”手持淬毒钩镰,竟施展出失传的“恶蛟九式”。石飞扬打了个哈欠,左手扬起,掌心吐出的天蚕丝化作渔网撒出:“玩水上杂技?早说啊!”银丝过处,水鬼们惨叫着倒飞上岸,七窍渗出黑血,活像被钓起的墨斗鱼。
“给我用‘火牛阵’!”甄翟儿红着眼甩出令旗。
三百头健牛身披铁甲,角绑利刃,尾系火把,如洪流般冲向河滩。
石飞扬却掏出个牛皮袋,对着牛群摇晃:“来来来!尝尝西域秘制‘跳跳’!”
袋中撒出的并非果,而是混着辣椒粉的巴豆粉。
火牛吸入后顿时狂性大发,纷纷转头冲向甄翟儿本阵,踩得惨叫声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