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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露头了(2 / 4)

不论是总队还是支队,不论案情有什么进展,发现什么线索,第一时间就会告知,由他向领导汇报。

刘开春压根没听说,支队这些天查到过什么线索。那这些关联人,疑似团伙嫌疑人,是怎么查到的?

正狐疑间,言文镜翻开文档:

“任丹华,原名单华,三十三岁,河北唐山人。九七年,京城职业艺术大专毕业,在琉璃厂字画店从事导购工作。九九年,注册个体工商户,从事古玩经营。一年后成立公司,现为漱玉居古玩文化有限公司法人,注册资金一百万”

“于季川,原名李季林,四十二岁,河北唐山人,与任丹华为表兄妹关系。九十年代初,在古玩店当学徒,后学习古玩修复,现为西城区观澜文玩修复公司法人。于季瑶,原名李瑶,二十八岁,与李季林为兄妹关系,现为观澜公司总经理”

“千金斋,金银文玩修复公司,法人冯世宗,合伙人李建生,注册资金经营项目”

言文镜一个一个的介绍,着重提到这几位与马山、并其之间的关联信息,刘开春越听越感觉不对。

原来,压根就不是支队查到的线索,而是林思成通过社会关系打问到的消息?

而且全部是推测,而且只是林思成的推测:这几个人之间的关系、暗地里从事的职业、在团伙内部扮演的角色,以及与马山、马龙团伙的关联性。

利用社会关系查找线索,推进案情,这不奇怪。凡负责刑事、重案要案的单位,基本都有这种或是那种的“线人”,也不是没有在关键的时候有过奇效。

刑侦推理,所谓的破案,基本就是根据行为、痕迹、时序等线索重建犯罪现场,再根据犯罪嫌疑人心理、动机锚定侦查方向。

说直白点,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工作都靠推理,包括审讯、物证关联,这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靠自然人的社会关系查找线索,警方全程未参与?

未提供侦查方向,未提供技术支持,更未提供信息与数据支撑。

更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专业支持,仅凭自然人了解到的极其片面的一点信息,想象化的臆测构建的人物关系,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摆在总队的案情分析会上。

也不是没有社会专家协助警方办案,都不需要多远,就比现成的例子:林思成协助西京警方的那几件,够典型,够轰动,作用够大,效果够好。

但他只是提供协助,而非主导。

所以,这些推理,准确度有多高,专业性有多强,会不会误导侦察方向,浪费有限的警力?

更或是,南辕北辙,前功尽弃?

乍一看,就感觉既荒谬,又可笑。

但刘开春没敢吱声,甚至于心里古怪的要死,却只能死死在忍着,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

因为他了解的够多:不敢说从头到尾,都是林思成领着支队在往前走,但案子办到现在,有这么大的进展,他至少要占一半的功劳。

主要嫌疑人的破绽是他诈出来的,慕陵被盗、团伙内讧杀人灭口是他推测的,也是他找到的,更包括那五具尸体。

甚至于连这个团伙的组织架构、作案模式,都是借鉴的他的思路。

但一次对,不可能次次都对。一个人再博学,再全面,不可能涉猎所有行业,了解所有的罪犯的作案模式。

盗墓的也分好多种,光是京城,不管明里暗里,出现的没出现的,涉及盗掘的文物没上千万,也有几百万。

仅凭有限的几件文物,仅凭年代相近,就推论这些人和已抓捕的马山具有关联性,乃至属于同一团伙,刘开春就觉得过于草率。

也不止刘开春一个人这么想,包括孙副总队,于支队,乃至重案支队的两位领导。

比较熟,于支队没客气:“小林,依据是什么?”

“文物!”

林思成言简意赅,“我在千金庐看过三件:一件玉熊,出土于冀南一带,墓葬级别至少是超品公爵。一件金累丝嵌松石盘,出土冀中石家庄一带,墓主为亲王或贝勒。

还有一件金錾花卉纹嵌珠宝如意式香熏,出土于冀北、内蒙南部,应该为蒙古王公的陪葬品”

“如果我没记错,马山团伙骨干成员交待:大致零六年底到今年初,将近一年半,马山往外贩运的文物,基本就是这几大类墓中出土:清早期王公、清中期宗室、晚清蒙古王公”

“一件还能说是巧合,三件全部来自于同一类型的墓葬,巧合的可能性太低太低”

几位领导下意识的怔住。

供述他们也看过,马山的手下,包括外号麻杆的马龙在内,不止一位这么交待。

但因为他们级别太低,接触不到资金、帐目等信息,具体卖给了谁,又是从哪挖的,卖了多少钱,一概不知。

马山又拒不交待,暂时没发现任何相关联的证据,等于无从可查,所以这些供述基本没有调查的价值。

但照林思成这么一说:这些文物,很可能全是从河北一省之内盗出来的。

不排除林思成在千金庐见到的那几件,也出土于河北,更或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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