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长......”直到追出来后，姜书然才终于升起了些许后怕。1
“你怎么跟出来了？”江山有些讶异。
“......所以就学我一样翘课？”
“嗯。”
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我们一般称其为感觉。
“而且我不太喜欢教室里的那种氛围，闷闷的，让人很难受，都不太能静下心来做题了......”
莫非这妮子跟他是一样的类型，都是灵感流学习者？
“这样么。”他向前走去，来到教学楼的楼梯间，“那就大发慈悲地分享给你一个秘密吧。”
“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到了。”
“虽然没有老师直接整理的那么方便，但只要有耐心的话，在这里也可以找到历年的竞赛真题。”江山轻车熟路地走到空无一人的前台，拉开抽屉翻出一把钥匙。
“图书馆中央有平板可以查询大部分书的位置，前台的电脑连了网，没人在的时候可以用来查点资料。”
“欢迎来到翘课者的天堂。”
“那么现在突击检查。”江山倒也不是毫无顾忌就带人翘课的那种人，“入学考物理分数，报！”
“是，是满分！”
“ok，恭喜你通过了对翘课者身份的验证，允许使用这间自习室。”
“当然是被标记为混子，然后上报相应的班主任了。”
江山不置可否，将笔袋和草稿本放下，随后到外面的自动贩卖机处刷脸买了两瓶矿泉水。
他带着这些东西回到自习室内，就看到姜书然有些惶恐地缩在位置上，显得很是拘谨，见他回来眼巴巴地望过来。
“好，好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又镇定了不少，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江山只觉得这个行为另类的学妹更加奇怪。
下课铃与上课铃在不经意间过去。
其中基础题大概占比在百分之五十五，而创新题占比有百分之三十，最后会有超纲的内容，但不会多，有时候是一整道大题，有时候是两道大题的最后一小问。
简单在内心勾勒好后半学期对这方面的计划，江山略微感到有些口干，拿起手边的水瓶才发现已经空了。
抬头便看见了对面姜书然写得满满当当的卷子。
江山仔细算了算，从第七节课开始到现在，去掉浪费的一些时间，实际给她做题的时间大概只有六十多分钟。
明明只是刚入学的高一而已......
不过好在面对这道超纲题，姜书然也开始肉眼可见地陷入停滞，开始纠结地缠绕起发丝。
江山叫停了她，姜书然呆呆地抬起头，许久才从超纲题中回神过来，点了点头。
“183......而且有个公式化简了没写完整，不然能多0.5。”
“还行吗？”姜书然有些忐忑地问他。
“哦。”
“开玩笑的，这个水平可以直接上场了，热身都不用。”江山还是没能忍心欺骗这个单纯的姑娘，叹了口气。
到底谁才是挂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