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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过生日是这种感觉(2 / 3)

没什么事我挂了,有事也别喊我。”

凌苏苏超会爱自己,在哪儿都会过得很好,且最会扑到爸妈身边撒娇,没必要舍近求远求助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有的是人替她解决。“这事,先不能告诉爸妈!我只能叫你了,你快回来啊!喂,别挂电话!我快疯了快死了啊一一”

凌苏苏眼泪不停,用词格外夸张。

她寻死觅活不是第一次了。

高中毕业时,家里替凌苏苏办理手续去美国读本科,凌苏苏怕读个几年回来,在爸妈心里的地位彻底被凌舒代替,要死要活地就是不肯去外面读书。一连闹了好几天,绝食都用上了,凌新旬没法子,用了钞能力,送了她去外国名牌大学在国内的校区。

这招用在凌舒这处是不灵的。

凌舒忽的想到苏妤随口的抱怨,说凌苏苏最近也不着家,厉声逼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我还能回来看看。你不跟我说,我马上把你这个情况跟妈妈讲。”

“别一一"凌苏苏最想瞒着的就是父母,被凌舒拿捏住了七寸,无计可施,小声啜泣,“我在医院,我快死了,先不能跟爸妈说。凌舒,你好歹算我姐,你快来给我签字收尸。”

“知道了。”

凌苏苏娇气,感冒发烧这种常事都会虚弱地讲恐怕命不久矣,凌舒寻思着,可能是一些不方便跟家里说的小病,离死有一大截。薛怀跃在旁边听了个七七八八,凌舒抱歉道:“凌苏苏有事,我不能真不管她,我可能要随便收拾一下东西回北京了。她是真难受。没凌苏苏这个岔子,她估计已经啃上薛怀跃饱满的嘴唇了。薛怀跃看了眼手表,扣住她的腕子,软着声音哄:“再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好不好?”

一分钟而已,没什么等不起的,凌舒顺势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地等待。机械手表表针转到了正确的位置。

在同一时间,天地风云好像随时变幻。

观景窗外,白云更密集浓郁,绽出了不一样的图案,凌舒有些惊讶,随即想到,这并不是云朵。

而是白色的烟花。

白色作为铺垫之后,更多的色彩在天空上粉墨登场。白天的烟花盛宴比之夜晚更少见,而且凌舒可以看清每一朵烟花的横空盛放和渐渐消失的过程。像上天专门为她下的一场斑斓的雪。日光没有掩盖烟火明亮,两种不同层次的光叠出了光怪陆离。楼下来往的行人纷纷举起手机拍摄。

最后的一幅画面是一个简笔画微笑着的小女孩。凌舒知道是薛怀跃的手笔,惊喜到快落泪:“这个小女孩,指的是我吗?”

“是啊。”

长江边上理论是禁燃区,薛怀跃提前好多天上报材料审批,还和地方上的文旅项目合作,联系了最专业的团队,这一场烟花表演的花费在百万。“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凌舒轻轻问。克制眼泪,反复警告自己不要因为别人的一点点付出就完全失守。

她知道女孩子在一生的道路上会遇到很多糖衣炮弹,比如养母会多给她一点拥抱,以期她成为不断为弟弟输血的伏地魔。太多女孩子,被微薄的温暖困住了一辈子。

她必须必须,对薛怀跃的好反复试探。

即便真爱可能不需要缘由。

薛怀跃把她扯进怀里,在烟花消散之前轻柔地吻了她的额头:“因为今天,是凌舒小姐真正的生日。生日快乐啊,最漂亮的凌舒小姐。”凌舒耳膜鼓胀,“生日"两个字反复地在脑内回想。她登记在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养母随便编的。后来苏妤怕想起孩子丢失的伤心事,没回忆过她的生日,她一直都不晓得真正出生的日子。

薛怀跃没直接问凌家父母,亲自去当年的医院里调查,才查到凌舒的出生资料,原来是在冬日里的一天。老人们说,冬天里出生的姑娘聪明漂亮,果真是如此。

回家收拾行李,回北京还得取道合肥,凌舒忽而蹲在地上,想哭又想笑。“原来过生日是这种感觉啊。”

“嗯,以后我都会给你过生日。”

薛怀跃订票,规划路线,不方便随身带的东西打包叫了快递,郑重其事地将一张照片贴着内袋放。

凌舒闹着要看一眼。

薛怀跃狃妞泥泥地把捂住的手松开。

照片里是18岁的凌舒和比她小半岁的薛怀跃,少年脸上还带了点婴儿肥,表情是刻意装出来的沉稳与严肃,和恣意飞扬的凌舒放在一起看有种故作少年老熟的割裂搞笑感。

“哈哈哈哈哈。"凌舒直接爆发出一长串的笑声,笑弯了腰。“给你看你还笑话我,不给你看了。"薛怀跃眸中闪过一丝别扭的羞恼。“别,我不笑了,真的,哈哈哈,"凌舒一秒钟不到破功,还胡乱找补,“你以前的样子长得太可爱了,装严肃都有违和感,不像你现在冷峻得浑然天成。”“那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薛怀跃癫起来自己的醋都要吃,双手托住凌舒的脸颊,一定要得到一个认真的答案。凌舒真思考了下:

“现在吧。你以前都不跟我接触,不表达,憋在心里面,你所有的情绪我都接收不到。哎不过,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想想,有点记不清了。”“不许想。"薛怀跃故意揉了下她的头发。这样凌舒会惊呼着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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