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悄悄起来走了出去。
廖主任:“什么情况?不是例行询问吗?怎么闲聊起来了?”
游闻舟解释:“在问曲刚的情况,夹杂几句闲聊也是为了拉近和他的关系,取得他的信任,一会儿后好问问他更敏感的问题。”
廖主任:“那你觉得他有没有作案嫌疑?”
游闻舟看向问询室:“还说不准,要说没关系,这事太巧合了。但要说有关系,看他表现又不太像。当然,他现在的心境很微妙,以往的经验和问话技巧在他身上未必能奏效,所以无法轻易下结论。”
“这样啊。”廖主任应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照片,交给游闻舟,“呐,你等会可以把这叠照片交给他辨认辨认,里边有一张是现在的曲刚,看他能不能认出来。”
“噢?哪里来的照片?”
“数据库里翻出来的,是他22年10月底提交给社区的。当时正值解封前两个月,但恰是管控最严格的时候,这个曲刚居然想申请当义工,还通过了,照片就存下来了。”
“义工?”游闻舟有些诧异,再联想他这么多年来都没再和派出所“打交道”,难不成转性了?
于是他又问:“能查到他近期做什么职业吗?”
“正在查,他自述是自由职业,但我手头没别的旁证,建议去调一下他的个税和社保信息看看。”
“我安排。另外,那批肉的溯源工作……”
廖主任:“正打算和你说这事,目前只查到是上周三凌晨从他们的总仓库转运到分仓库的,我需要你安排个民警跟我和法医一起过去看看。”
“谭晴吧,我给他发条信息,你直接去找他。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
“那我进去了。”
“好。”
回到问询室,游闻舟又静静听了会儿,认为时机成熟了,于是从口袋里摸出照片,分别排开放在桌子上,问:“这些人里,有你印象里的曲刚吗?”
樊智强认真看了会儿,拿起一张照片,有些不太确定:“应该是他吧?变化有点大,但眼睛和我印象里的很像。”
游闻舟接过照片。
正是曲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