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问道。
沈妙先是一愣,“你咋知道?”
陈秀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好歹也过了二十多年,那鳖孙有点事我会不知道吗?”
姚远的年龄大了,因为之前一直操劳所以身体垮得很快。想着沈妙的医术很好,所以便让她帮着姚远调理身子,姚远知道沈妙和陈秀兰的关系好,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告诉她。可今天是陈秀兰自己从别处探听到的,跟沈妙没关系,她便也不再隐瞒了:“嗯,他的肝不太好,肾……也有点虚。”男人嘛,可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哪怕侯文涛离开了,姚远也能找到别人来发泄自己的鱼望。不过他的身体不好,并不全是因为宗欲过度,主要原因还是被人玩弄了感情,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自从离婚后,陈秀兰和姚远的性格好像发生了颠倒。姚远的事业脑转移到了陈秀兰身上,而陈秀兰的恋爱脑跑到了姚远的头上。在他们离婚的第二年,姚远恋爱了,是个男人,年龄和侯文涛差不多大,长相也跟侯文涛很像都是那种模样硬朗的糙汉。不过姚远没有把男人带回家,也一直躲着不让儿子知道,可姚恒不傻,没过多久就发现了那人的存在,只是懒得管他们的关系罢了。姚恒以为像姚远这样的人是不懂爱的,没想到,姚远竞然在跟那男人相处的过程中爱上了对方。
可惜,那男人只是为了钱,最后不仅离开他走了,还卷走了他很大一笔钱。姚远被伤到了,整天借酒浇愁,结果非但没能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反而把自己的身体给喝坏了,那天要不是及时把他送去医院洗胃,怕是姚远就真的死在酒瓶子旁边了。
沈妙:“他现在每个月都来开药喝,不过想恢复到以前怕是不可能了,只能保证病情不恶化。”
听到姚远遭了报应,陈秀兰挺爽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活该!
骗了她那么多年的感情,如今也该轮到他受苦了。等到男人洗完手出来后,陈秀兰随即站起身挽起了他的手臂,“那你先忙吧,我们就先走了,等给你家送完年货后,正好去看个电影。”陈秀兰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男人既意外又兴奋,不过陈秀兰的脸上却没有谈恋爱的快乐,有的只是胜利者的得意。
如今,陈秀兰算是想开了,或许不是每一段爱情都能走到最后,但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