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纤纤美少女为了他的薄情而黯然神伤,他的目光灼灼的看着白芍那双闪亮的眼,“你想到什么了?”
白芍方才回过神,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又看了眼地上的金莎,忍不住暗道,多情总被无情伤啊!
“我想到证明王氏不是杀害图大凶手的证据了。”
“什么意思?”玄思繆底笑,把手里的花瓶放回原位。
白芍再次拿起花瓶,“你还记得,仵作的验尸笔记上写了,图大脑袋是被榔头重击,伤口其实实在头顶心的地方。”
“是啊!”
“现场的榔头是短把的,与这花瓶差不多,一尺左右,图大的身高比你还略微高壮一些,我与王氏身高差不多,或许她要比我还矮一些,我拿着花瓶打你的头,也只能打到你的后脑偏上,绝对不会打到头顶心。而且,你看。”说着举起花瓶朝着他的头比划着,“我情急的时候拿起花瓶去打你,并不会刻意把手高高的直直的举过头顶,手臂有一定程度的弯曲,所以这种情况要打到图大的头顶心且能照成如此粉碎性颅骨碎裂的程度其实不太可能。”
“你是什么意思?”玄思繆道。
“图大脑袋上的伤其实不是从身后或是身前重击才照成的,他是被人从上面打死的。”
“上面?”玄思繆一愣,“你是说,有人一开始就躲在房梁上,王氏进屋后,图大想要杀死王氏,他才从梁上跳下来,同时砸碎了他的头骨?如此一来,王氏肯定是说了慌,她在维护那个人,看来,那个人定然是跟她关系匪浅。”
“嗯!”白芍点头。
“那凶手用什么砸碎了图大的头骨?现场除了榔头没有别的可以做凶器的东西了。而榔头上有很明显的血迹。”
“不知道。”
“那现在呢?”
白芍看了一样坐在地上一脸哀怨的金莎,心中暗道,可怜的姑娘,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虚幻上妖孽这样的人。
玄思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沉了下来。
白芍怕他再有杀心,连忙挡在金莎面前。
“我要去王氏家里看一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玄思繆看着她,突然笑了,压低了身子,殷红的薄唇贴着她的颈间游移到那只小巧可爱的元宝耳朵上,“娘子,你就不对为夫的秘密好奇么?”
尼马,陷阱,这是赤裸裸的陷阱。
白芍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开他的唇,干巴巴的笑了,“秘密嘛,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您老还是别说了,我不感兴趣。”说着,闪过他往门外走,正好和门口望风的焰娘撞了个正着。
“啊!”焰娘尖叫一声,两颗馒头从他的衣襟里掉了出来,‘咕咚咚’滚到白芍脚边。
白芍傻愣愣的看着掉在脚边的两颗馒头,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焰娘干瘪下去的胸部。
尼马!是伪娘?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