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在她心头。
白芍尴尬的咽了口吐沫,连忙别过头。
心脏跳的好快,她下意识的抓着胸口的衣衫。
“娘子,你是白痴么?”玄思繆霸道的搬过她的头,不容她逃避的直勾勾看着她,一双美眸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一样,“嗯?你是白痴么?”
前一刻白芍还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里,此时又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被严厉的家长训斥,只觉得面皮发热,自尊心严重受损。
“你才白痴,你全家白痴。”
“还知道顶嘴?”玄思繆不悦的眯起眼,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无所遁形的直视他锐利的视线。
“你知不知道,你那么突然,没有做任何热身的跳下去,很可能腿脚抽筋溺死?”他的一起带着一股子湿冷,让白芍无端打了一个寒颤,呐呐道,“人命关天,总不能看着别人死吧!”
“旁边不是还有赛江欣么?”
“那怎么一样,我是警察。”白芍理直气壮的顶回去,说出口才发现不妥,连忙闭嘴,“我的意思是不能见死不救。”
显然玄思繆没有被她糊弄过去,冷笑道,“警察是什么?你的真实身份么?”他早觉得一个厨娘如何能有她这样敏锐的洞察力?
警察?是杀手么?还是奸细?
出现在江南山庄里的人,有什么身份都不稀奇。
白芍突然觉得脊背发寒,他看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如同一只紧紧顶住猎物的猎豹,眼中闪着嗜血的寒光。
“警察是我家乡的一种称呼,额,类似捕快吧!”
玄思繆狐疑的看着她,“我记得你是厨娘。”
“额!”白芍头疼,愣了一会道,“我之前就做警察,后来不做了,刚当厨娘了。”
“是么?”玄思繆显然不信,一脸冷笑的看着她,“那你的厨艺自然不错了?”
冷汗顺着额头滚落,白芍真想找个地缝转进去。
“额,我脑袋不太好使了,受了些伤,你不是知道么?把做菜的事忘了,警察这事还是最近才勉强想起来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的事,目前为止她都没有知道这身体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或许是意外,或许是谋杀,那么就意味着江南山庄对她有个潜在的威胁。有个藏的很深的人在对她侯机而动。
想到这,她又对江南山庄产生了些抵触情绪,然而不会去就会活得很好么?若真有人要杀她,在得知她没有死又失了江南山庄这靠山后且不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要弄死她?
不好,很不好啊!
玄思繆玩味的看着她多变的表情,凤眸里寒光闪动,忽而笑了,伸手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顶,“你不是对金华的事有兴趣么?”
白芍顿时鸡血,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说吧!”
玄思繆特贴的拿了一只靠枕垫在她身后,“你对金华了解有多少?”
白芍将她从赛江欣以及丫环小花口中得到的关于金华的事都说了一遍,果然,玄思繆的脸上带着一抹自得的笑意,“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玄思繆道,“那些不过是金印为了掩人耳目放出的消息。当年金华确实何人私奔了,却不是因为那人的父母反对入赘,而是那位公子其实是二小姐金铃的爱人,两人从小指腹为婚,可后来这人和金华相爱了,两家对此事很不赞同,金华又很喜欢这男子,所以不得已的情况下二人便私奔了。”
白芍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那金铃口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金华当年确实是一个人回来的,且肚中也确实有个孩子,只是那孩子其实并没有溜掉,而是被偷偷生了下来,但是孩子出生的那天就被金铃给抱走了。而金华,她真的疯了么?没有,她只是装疯,因为她知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白芍不懂了,难道跟那个私奔途中死掉的男人有关?
玄思繆点了点头,“你可知,那南珠出现在十里铺之前是在谁手中?”
“难道是金华的爱人手中?”白芍道。
“不错,当时南珠是钟家的家传宝贝,而金华的爱人正是金家的长子钟元,传说南珠就在钟元的手中。”说到这,白芍终于明白了,钟元被杀,很可能就是在私奔的途中被窥视南珠的人杀害了,而金华跑了回来。
金华因为对两人的背叛耿耿于怀,所以这些年一直藏着金华的孩子不肯放手。
“原来又是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事。”白芍叹息,忽而又想到,“从钟元到张大王二李三,所有线索似乎都跟南珠扯上了关系。”
玄思繆点点头,见她脸色有些青白,伸手一探,额头发热,眉头忍不住微皱,“你是铁打的么?”
白芍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好好的又骂她,“我铁打的,泥做的管你什么事?”
玄思繆轻挑的剑眉忍不住抽了抽,冷笑着望着她,“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白痴。”说着,起身一把端起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