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着空酒坛,一手握着那两只空杯,站起身來,低声说道:“你进去陪桑儿吧!洞房花烛夜,一生只有一次,不能冷落了新娘子!”说罢,抬脚就要绕过桌子。
寒星突然放下酒杯,一把握住了梦飞的手腕,沉声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喝你坛中的酒,为什么不让我用你用过的杯!”
他好敏感,早就该知道想瞒过他什么是很难的。
梦飞心中暗暗悲叹着,低声说道:“这坛中酒刚好够我自己喝的,分给你三杯怎么行!”说着,摆脱了他的掌握,扭头对爷爷等人说道:“爷爷、师伯,梦飞告辞了!”说着话,人已在门口了。
寒星大步追上她,在她离开院子前拦住她,沉声问道:“明早,你真的会回來吗?”
“辰时之前,我一定回來!”梦飞说着,跃到王子的背上,双腿一夹马腹,王子长嘶一声,冲向院墙,竟然四蹄腾空越过院墙,奋蹄如飞的载着梦飞,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寒星遥望着黑暗中渐渐消失的背影,站了良久,才回到房里。
房中,桌前,爷爷几人都沒有喝酒,都呆坐着看着门口,看到他进屋,个个都显得很紧张似地,他微微一笑,斟了杯酒举起來,高声说道:“今天是我新婚大喜之日,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眠!”说着,走到梦飞坐过的位子上,被对他们,自斟自饮起來,他一口气喝掉了四壶酒,仍在继续喝,无常狂僧忍不住过來劝道:“九天,别喝了,桑儿还在房中等你呢?你喝醉了,怎么见她!”
寒星放下酒杯,莞尔一笑,说道:“听爹的话,跟着媳妇走,不喝了!”说着,站起身來,对爷爷等人团团一揖,爽朗地笑道:“**一刻值千金,我要入洞房去了,失陪!”说罢,抱拳再施一礼,踉跄地向房门走去,爷爷不放心地推了一下问天,示意让他送寒星回房,问天忙跟上去,陪着寒星回到他的新房,看着他走进去了,这才放心离开。
问天将酒宴撤了,爷爷、无常狂僧陪着楚桑儿的叔叔睡在一张大炕上,问天在一张临时铺就的床上陪着两个早已入睡的孩子一起睡。
但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寒星新婚的大喜之夜,他们老少几个却都高兴不起來,个个都暗藏心事,躺下许久了,房中仍不时有人在辗转反侧。
寒星进了洞房,直奔床前,楚桑儿含羞带笑地看着他,什么话都不敢说,她本就是个羞涩的女孩子,所以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心中是即期待、又不安。
新婚关好门,走到楚桑儿面前,带着醉醺醺的酒意歪着头打量着她,目光朦朦胧胧的,却又显得邪邪的,让楚桑儿忍不住心儿狂跳,面颊火热,寒星看了她半晌,似乎明白她的羞涩,突然柔声说了句:“我为你宽衣吧!”说着,伸手熟练地为她解开衣襟、裙带。
楚桑儿羞涩地闭上双眼,任由寒星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双手像两条鱼儿一样,在她的身上游來游去,每过之处,都会引起她一阵身不由己的颤栗,血液不知不觉的就随着他的动作而沸腾起來,心跳也变得不规则了,当他将唇贴上她细腻白皙的颈子上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倒进他怀里,他的唇在她的身上辗转亲吻,一边喃喃地说着什么?
楚桑儿此时完全陶醉在寒星的拥吻中,并未留意他口中在嘀咕着什么?但在外面漆黑的夜幕下,院外悄然而立的一个人影,却清晰地听到了他口中的呢喃,,梦飞、梦飞,天知道我有多爱你。
那个黑影沒有站多久,很快就含着泪悄然离去,而房中的寒星在经过一番热吻的挑逗后,终于将桑儿压在身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