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就像一头迅猛的雄狮般,用他最惬意、最勇猛的动作和力量,似乎要将她那娇柔的玉体碾碎一般,楚桑儿不懂他这疯狂的动作中蕴藏着多么深切的悲伤和绝望,这种深切的悲伤,令他心碎欲狂,他无法表达,更无处发泄,便只能藉着这人性中的本能动作來释放那已深印在灵魂中的伤痛,他在醉意中发泄着自己,不管是幸福的,还是悲伤的,都在这个本能的动作中全部释放出來。
桑儿浑然不觉他的悲伤,沉浸在幸福的遐想中。虽然感受到他霸道的力量,几乎要将自己娇弱的身躯碾成碎片,却依然沉湎其中,她的爱,她的一切,从今天起,就完全属于他,属于这个此刻占有了她身体的男人,他占有了她的身体,也将占有她的一生,不管是幸福的、悲伤的、抑或是折磨或者伤害,只要是他施与的,她都将毫无选择的完全接受。
疯狂缠绵过后,寒星沉沉睡去,楚桑儿也带着幸福的笑意疲倦地闭上双目,很快就随他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寒星早早就起床了,在渐渐映入晨曦的院子中呆坐着,沒多久,爷爷等人也先后醒來,问天起床就去厨房准备早饭,说也奇怪,他虽然失忆了,但做饭的手艺却毫未退步。
楚桑儿起床后,向长辈们见过礼,就要去厨房帮问天做饭,但被爷爷拦住了,要她去院子里陪伴寒星,她自然是乐于去陪伴寒星,当下开开心心的去了院里,但寒星根本不理她,只是一个人坐在院中发着呆,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知道他爱梦飞,既然自己心甘情愿的嫁给他,也就只好忍受着他给的冷清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好在,沒多久,两个孩子也起床了,一起床就都黏着她玩儿,娘仨就在院中嬉戏玩耍起來,一跟两个孩子玩起來,她就忘记了所有的不开心,小院中充满了她和两个孩子快乐的笑声。
直到辰时将近,问天已经做好了早饭,却沒有一个人上桌吃饭,爷爷等人都呆在院子里,跟楚桑儿的叔叔闲聊着,而寒星依然坐在院中的石桌边发呆,倒是两个孩子嚷嚷着饿了,想去吃饭,楚桑儿跟爷爷和父亲打过招呼,就带着他俩先吃饭去了。
问天也无心吃饭,在院中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转來转去,两兄弟正成鲜明的对比,一个安静得仿若雕像,从起床至今一动未曾动过,甚至连水都沒喝过一口,而另一个从起床到现在就沒停过脚,一直在忙,刚才是忙着准备早饭,现在是忙着转圈儿了。
问天今天做的早饭很丰盛。虽然山里沒有什么特别的好东西可吃,但他做得很精心,都是他最拿手的菜肴,表面上,他是为爷爷等人做的,其实内心里他是为了迎接梦飞回家而做,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初坠情网的少年一般,心中充满了甜蜜的、窃喜的、惴惴不安的情绪。
就在寒星的面色越來越沉,而爷爷和父亲的神情也越來越不安的时候,远处突然传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快,一道黑白相间的、飞速掠來的身影映入他们的眼中,那是梦飞和她的黑马王子。
梦飞终于骑着王子飞奔而至,问天笑逐颜开地迎上前去,替她将王子牵进院子,王子是宝马灵驹,都无需拴上,就由它自由的在院中走來逛去的,而它对这个院子却一点兴趣都沒有,问天刚松开它,它就踱到它的“儿子”无尘那里,两匹马凑到一起,互相用马头蹭着,长长地马尾不停地摇來摇去,状极亲昵,看來,王子是很疼爱它的儿子呢?
梦飞仍是那身不变的白衣,不同的是,她披了一件披风,而且背着一张琴,外加一个小小的包裹,这个小包裹,难道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无常狂僧迎上前,欣慰地说道:“梦飞,你终于回家了!”
梦飞施了一礼,说道:“爷爷、师伯、师兄,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她说着,看到了刚刚从房中出來的楚桑儿,便走过去,先施了个礼,然后说道:“大嫂,我有件礼物送给你,望你不要嫌弃!”说罢,从袖中取出一个绢包,递给桑儿。
众人都好奇地探头看过去,只见楚桑儿含羞带怯地笑了笑,说了句客套话,就解开了绢包,绢包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两只鲜红的水果,这两个水果鲜红欲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只是,他们之中竟然沒有一个人认得这是什么水果。
楚桑儿看看这两只可爱的水果,感激地说道:“梦飞,谢谢你,你真太客气了!”
梦飞还未等说句客套话,问天探头好奇地问道:“梦飞,这是什么水果,怎么我从來沒见过呢?”
“丹心!”梦飞低声回答。
“沒听说过世上有这种水果!”问天好奇地打量着两只水果。
梦飞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因为它里外都是鲜红色的,所以我就叫它丹心,对了,嫂子吃过后,要马上静坐运功调息才好!”
“为什么”楚桑儿不解地问。
梦飞答道:“此果能够提升内力,只可惜,世上已经只此两只了!”
“啊!原來此果如此珍贵,那我可不能要了!”楚桑儿愕然说着,就把两只果子递还给梦飞。
梦飞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