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走到门口,就听到房中有呢喃语声,他悄悄凑过去,附在门上偷听,这一听,登时便面红耳赤。
原來房中传出的,竟然是男女交合之声,有女子放\荡的呻\吟和娇喘,有男子的粗重喘息,还伴着木床的吱嘎轻响,他强抑羞愤,悄悄静听,只希望能听出问天的踪迹來。
终于,一阵不堪入耳的声浪过后,里面静了下來,但很快,就传出一个女人娇喘着的低喃声:“你真棒,不愧是我的如意郎君,!”
寒星一听“如意郎君”四个字,气得差点撞门而入,但接下來一个男子低沉动听的声音,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窟。
“莲儿,你说咱们都已经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了,怎么我看你好像每日都像新婚一样呢?”
寒星在瞬间的呆愣之后,立刻便怒气冲天,简直要气炸了肺,他听得清清楚楚,这是问天的声音。
“问天,该死!”寒星在心中暗暗咒骂着。
这时,只听纪彩莲柔声说道:“你这么厉害,叫我怎能不激情难抑呢?我好爱、好爱你,能得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问天低声说道:“有你为妻,也是我的福气!”
说话间,二人又纠缠起來,弄得木床再次吱嘎乱响。
寒星强忍怒火,悄悄退下楼去,到了爷爷和宁香儿隐身之处,招手唤他们出來,自己领先向外走去,走到进來时的那堵高墙下,飞身而起,跃出墙外,爷爷和宁香儿紧跟着他离开,刚到外面,爷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样,问天在这儿沒!”
寒星停住脚步,再也抑不住怒火,猝然回转身來,低吼道:“纪彩莲在,问天也在,他俩快快活活的做夫妻呢?枉咱们还这么担心他!”
爷爷闻言大惊,不相信地说:“九天,你胡说什么?问天怎么会和纪彩莲做夫妻,他从小心里就只有梦飞一个人!”
“您不信,就自己去看吧!”寒星气冲冲地说,又恨恨地说道:“我真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他这样做,这么对得起梦飞!”
爷爷摇摇头,说道:“我不信,我一定要亲自找问天问个明白!”
寒星低声说道:“好,爷爷,如果不让您亲眼看看,您一定会以为我有意在诋毁问天,走吧!我们这就去找他问个清楚!”说罢,回身就走,轻车熟路地进了纪家大院,直奔她的妆楼,到了楼下,他要宁香儿在楼外等候,自己带着爷爷悄悄上楼,蹑手蹑脚地走到纪彩莲房外,房中喘息声正紧,爷爷听了,不禁老脸通红,俩人强耐着性子等着,终于等到里面安静了,又传出压低的说话声,细听听,都是那郎情妾意、如胶似漆。
寒星耐不住怒火,抬手砰砰地敲响了房门,里面的纪彩莲惊怒地喝道:“谁,半夜三更敲什么门!”
“府中进贼了!”寒星粗声说,一边示意爷爷赶紧找地方藏身。
纪彩莲惊问道:“可抓到了吗?”
寒星粗声答道:“他武艺太好,我们拦不住他,他已经潜进老爷、老夫人房中去了!”
“该死!”纪彩莲喃喃诅咒着,开始穿衣服。
问天关心地说道:“我也跟你去看看吧!”
纪彩莲娇笑道:“不用了,你休息吧!看为妻大展身手去捉贼!”说话间,开门走出來。
此时,寒星和爷爷已经躲了起來,看纪彩莲飞奔下楼,爷孙俩闪身进了卧室,里面一个年轻男子正抓过外衣要穿,见忽然闯进两个蒙面人,不由惊问道:“你们是谁,进來干什么?”
“问天,真的是你,你真的沒死啊!”爷爷看到这个男子,果然便是问天,一时激动得连声音都发颤了。
寒星可沒有爷爷这样的慈蔼,三两步奔过去,一把揪住问天胸口,怒喝道:“问天,我们大家为你的生死担心得寝食不安,你却在这儿跟那个小贱人鬼混,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