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愕然看着他们,不解地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叫问天,梦飞又是什么人,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寒星见他竟然如此说,更加恼火,怒吼道:“问天,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梦飞辛辛苦苦地为你生下一双儿女,因为惦记你,她终日愁眉不展,想不到你对她却如此无情无义,早知这样,当初我真该一剑杀了你!”
爷爷摘下蒙面巾,也责备道:“问天,怎么刚刚两个多月,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你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啊!难道,你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认了吗?”
“你们说的话我都不听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问天惊愕地说。
寒星大怒,刚想挥拳揍他,突然纪彩莲奔进房來,厉喝道:“无耻小贼,竟敢闯进我的卧房,纳命來!”说着,挥舞钢叉就向寒星刺來。
寒星轻轻一闪,避过她的锋芒,躲在一边,冷冷地说道:“纪彩莲,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纪彩莲闻言一愣,收住招式看着他,蓦然惊呼道:“如意郎君,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她问罢,突然想起问天,忙伸手将问天拉到身边。
寒星怒道:“纪彩莲,你过去对我百般纠缠,我一再忍你,现在你却强占了我弟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纪彩莲慌乱地看看他,又看看问天,不相信似地说道:“你说他是你弟弟,怎么可能,你不是孤儿吗?”
寒星怒气冲天地吼道:“为什么不可能,他是我的孪生兄弟,两个多月前,你和他一同坠崖,从此他就杳无踪迹,还好我想到是你在捣鬼,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连爷爷、兄长都不认!”
纪彩莲愣愣地看着他,胆怯地说:“我知道他是玉面郎中凌问天,可我不知道你们是兄弟,如果知道,我怎么也不敢把他藏起來,好看的小说:!”
这时,问天在她一旁惊讶地说:“莲儿,你不是说我叫如意郎君吗?怎么又说我是玉面郎中凌问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问,爷爷和寒星均是一愣,纪彩莲慌乱地看看他,说道:“你当然是我的如意郎君呀,你我是真正的夫妻,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这时,寒星看出问天不是故意不认自己和爷爷,他的确是不认识他们了,他又惊又怒,冲纪彩莲怒喝道:“纪彩莲,你给他吃过什么了,竟然让他把过去忘得干干净净,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纪彩莲慌张地说道:“你别冤枉我,我什么也沒给他吃,他本來就是这样子的!”
“胡说,两个多月前,他还是好好的,他和妻子秋梦飞感情深厚,怎会认识了你就不认自己的妻儿!”寒星愤怒地瞪视着她。
纪彩莲心虚地看了一眼满面疑惑的问天,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了,就低声说道:“我知道他和金箫剑客的关系,可我真的很喜欢他,现在我们已经做了夫妻,求求你就成全了我们吧!再说,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我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寒星逼问道。
虽然他们早就认识了,但是纪彩莲从來沒看到过他如此发怒,他发怒的样子还真是狰狞可怖,看看他瞪圆了的、充满怒火的眸子,她不敢再隐瞒,但又不想被问天知道实情,于是说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跟我出去吧!”
寒星打量着她,似在琢磨她的心思,想了想,便说道:“好,但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先毁你的容,再取你性命,!”
“我知道,我哪敢骗你呢?”纪彩莲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低声细气地说,说罢又对问天说道:“你在屋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说罢,领先出走屋去。
“九天,小心些!”爷爷叮嘱道。
寒星点点头,随着纪彩莲出去了,看他们出去了,爷爷就关了房门,走到问天面前,眸中含泪地说道:“问天,你把手给爷爷,让爷爷给你看看!”
问天疑惑地眨眨眼睛,但沒发表意见,顺从地把手伸给爷爷。
纪彩莲将寒星领到楼下,找个空房间,不等寒星再问,便拉牛牛了起來。
原來,那日她把问天当做了寒星,所以才会出手相助,当问天坠崖时,她本來想,凭自己的功夫一把就能拽住他,结果想不到问天中的那一掌力道太大,冲劲儿十足,竟然把她也带得掉到了悬崖下。
她和问天坠崖时,她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但是因为崖下常年积雪,他们竟然掉到了一个雪窟中,幸运地保住了性命,那雪窟极深,她们掉下去后就昏迷不醒了,后來,她先醒转过來,摸到几根枯枝点起來,这才发现问天的头部被撞破。虽然血已凝固,却一直昏迷不醒,而且他左臂、后腰和肩头都受了伤。
她勉强为他包扎好伤口,就四面寻找出路,他们落下时的那个雪窟又已经填满了雪,而且雪窟太高,她根本就上不去,她在窟底发现了一个山洞,顺山洞走进去,发现洞外就是离崖顶不高的一个隐秘的洞口,她等问天苏醒后,就想带他出去,这时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如意郎君,而且他醒后显得迷茫无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