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说句话都难,每次都要胆颤心惊的,像做贼一样。
跟她们不一样,宁香儿就一直很平静,无论是无常狂僧在的时候,还是现在他离开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平静,也很从容的与别的接近寒星的女孩子相处,也许,在她看來,只要能够时时刻刻看到寒星好好的在那,就足够了吧!
爱一个人,很多时候并不需要独占,只要知道他过得很好,知道他平平安安,就够了。
现在在梦飞的药铺中,真如当初寒星所说:这里藏着一个如意郎君,和,,四个美女,。
这四个美女,除了梦飞,每一个都想尽办法的想取得寒星的欢心,尽管他此时已经是一个毁了容,也失了心的人。
梦飞虽答应无常狂僧要好好照顾、陪伴寒星,但是除了给寒星换药,她几乎从不靠近他,连话都不跟他说几句,反正有宁香儿三人在,她们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也都争前恐后的陪伴他,绝对不会让他感到寂寞的。
但是杨秋霜三人都知道,寒星的心中只有梦飞,只要有梦飞在场,他对她们三个几乎连正眼都不看一眼,他的眼里只有梦飞,他的心里也只有梦飞,对这点,三个女孩子满怀醋意,却又无可奈何。
每天,梦飞都仔细的为寒星检查身体,精心的为他治病、调养身体,晚上,在寒星入睡后,她就在另一张床上,整夜打坐。
晚上与寒星同室而居,是哪个女孩子都无法取代的,因为,这是无常狂僧临行时的命令。
…………………………
八天后的一个上午,无常狂僧在文飞榆的陪伴下,回到了药铺,此时的他,满面红光,显得精神十足,全不是八天前离开时的无精打采了。
一走进药铺,看到店堂里沒人,而卧室中却隐隐传出说笑声,他不由剑眉紧锁,大踏步的冲到卧室门口,一把推开房门。
推开房门后,映在无常狂僧眼中的一幕差点沒把他鼻子给气歪了。
只见在这小小的卧室中,杨秋霜和狄明珠正坐在寒星床边,跟他聊得热火朝天的,而宁香儿捧着一本书,坐在靠门的一张椅子上,正看得津津有味,自从跟无常狂僧学医术以后,她对医术几乎是着了迷,一有闲暇时间就手捧医书看得全神贯注、甚至连寒星都给忘在脑后了。
而最让无常狂僧气恼的,却是坐在另一张床上的梦飞,只见她在床上盘膝而坐,双目微闭,不语也不动,一副两耳不闻身外事,置身世外的样子。
她竟然把自己的吩咐都置于脑后了,。
无常狂僧这个气呀,但又舍不得冲梦飞发火,只能把满腹怒气发到别的女孩子身上。
文飞榆站在门口,饶有兴味地看着无常狂僧冲到那两个正说得眉飞色舞的女孩子面前,冲她们大吼道:“你们都走开,谁叫你们都在这间房里的!”
面对无常狂僧沒來由的怒气,杨秋霜和狄明珠却满不在乎,齐齐起身对无常狂僧施了一礼,齐声问好:“伯父,您老人家回來了,快请坐吧!”
人家这么客气,这么温文尔雅的,让无常狂僧也沒法继续发脾气,只得怒冲冲地冲寒星叫道:“九天,我有沒有告诉过你,除了梦飞,不许任何人接近你!”
寒星倚被而坐,闻言微微一笑,无奈地说:“爹,她不肯理我,我又闷得慌,秋霜和明珠不过是讲些江湖中的趣事儿给我听,这也沒什么啊!”
“你叫得很亲昵呢?”无常狂僧狠狠地瞪了寒星一眼,气恼地低喃。
这时,梦飞睁开了眼睛,还未等跟无常狂僧说话,只见文飞榆已经含笑站在面前,说道:“六妹,好久不见!”
梦飞讶然问道:“四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梦飞的意思文飞榆自然懂得,他开心地说道:“我记得你身上的香味儿呢?”
无常狂僧接口说道:“梦飞,飞鱼儿的眼睛已经复明了,他是特意來看你和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