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在哪里,怎么才能进去!”燕云天追问道。
侍女结答道:“密室在帮主卧室下边,但我不知道怎么进去,只有帮主才知道!”
“耿飞燕沒有把金箫剑客害死吗?”燕云天又问,其他书友正在看:。
侍女说道:“沒有,金箫剑客百毒不侵,又武艺高强,帮主和红粉郎君想活捉她,但沒把握胜她,不敢进密室,她们说,要过几天,等她饿得半死,再进去捉她,红粉郎君想……”她突然住口不说了,似乎很畏惧的样子。
“她想怎么样,快说!”燕云天追问。
“红粉郎君听说金箫剑客长得很美,她想把金箫剑客据为己有!”侍女壮起胆子说道。
燕云天听罢愣了愣,片刻后,低声威胁道:“我知道你叫玲儿,我现在不想杀你,但你要保证,不许把见到我的事对任何人说!”
“我不会、我不会,求求你放了我吧!”玲儿忙哀肯道。
燕云天冷哼一声,又把她点了穴,挟回刚才她站的地方,然后伏到窗外听了听,房中充满了销 魂的呻 吟声,和两个女人的喘息声,他皱皱眉,转身离开,走出一段路后,转身再次掷出三枚金钱镖,解开了那三个侍女的穴道,这才返回耿飞燕的睡房中。
耿飞燕还昏睡未醒,燕云天找了纸笔,写上几行字团成团,又悄悄出房,到前院暗处等待,不一会儿,只见两条黑影由后院转出來,看上去不是那两个女子,他也沒细看,手一扬,将纸团弹过去,落在其中一人脚前,那二人惊疑地四下看看,巡哨的人刚走过去,现在这里除了他俩一个人都沒有,二人中各自较高的那个弯腰拾起纸团,走到一个灯笼下展开看了看,突然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另一人闻声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大师,您怎么了?”
原來,这两人正是无常狂僧和文飞榆。
无常狂僧捏着那张纸条,颤声说道:“九天死了,梦飞被困,飞鱼儿,咱们先回去吧!”说着,不等文飞榆再问什么?携了他手,飞檐走壁而去。
燕云天看无常狂僧二人离去,就悄悄在暗处转回后院,回到耿飞燕房中,脱了外衣,在床上躺下,忙了好久,他很累了,现在,他也要好好的睡一觉。
他看看睡在身边,睡得如同死猪般的耿飞燕,一丝冷笑浮上唇角,渐渐地,困意席卷而來,他也沉沉入睡了。
无常狂僧带着文飞榆回到下榻的客栈时,天都快亮了,谭静武二人也已经先回來了,他们本來是想把得來的消息告诉给无常狂僧,好让他也放一下心,但是看到无常狂僧满面悲戚的样子,不由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也沒说。
无常狂僧从袖中掏出那个纸条递给陆羽龙,自己坐到一个椅子里呆呆地出神去,一个字都沒说。
陆羽龙看了纸条,不由瞠目结舌,一时作声不得,谭静武拿过纸条看看,只见上面寥寥几句:如意郎君疑已亡故,梦飞被困密室,地点待查。
谭静武看罢也是目瞪口呆,兄弟几个都看过了纸条,再看无常狂僧时,却见他满面泪痕狼藉,正在无声的饮泣。
哥四个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无常狂僧,丧子之痛也是无法安慰的,他们除了陪他一起落泪,还能怎么样。
过了好久,无常狂僧拭干泪痕沉声说道:“九天死就死了,梦飞是我爹的关门弟子,如果不能救出她,我将來也无面目见我爹,我一定要把她救回來!”
陆羽龙点点头,说道:“现在有云天做内应,我们一定能救回梦飞的,您老就放心吧!”
文飞榆接口说道:“依我看,晚上,咱们还是去查探一下,争取尽快找到那个密室,免得时间长了,梦飞会遭遇什么不测!”
陆羽龙几人点头赞同他的看法,当下商量一番,决定当晚三人一伙,再次前去飞燕帮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