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飞燕离开红衣女子那里,沒有急于去找燕云天,打了一宿,她也十分累了,她在帮中有多处卧室,选了离燕云天所在那间较近的一间休息,以便于监视燕云天的举动。
第二夜,耿飞燕已经休息好,梳妆打扮的漂亮了,就來到燕云天房中,燕云天还是一副冷面孔,丝毫不因为自己已经成为阶下囚而有所改变,耿飞燕也不在意,吩咐手下上了酒菜,便单独在房中和燕云天喝酒吃饭,大概是看燕云天一直安分守己的呆着,她就沒给燕云天吃散功丸,却悄悄在他的酒中下了春 药。
燕云天似乎根本就不提防耿飞燕,有酒就喝,有菜就吃,饭吃的差不多,酒也喝得差不多,耿飞燕醉醺醺的,却还沒忘了自己的目的,开始对燕云天动手动脚的。
面对耿飞燕的举动,燕云天非但沒有厌恶的样子,反而忽然有了笑意,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双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移,过不多久,本已喝多了的耿飞燕,被他挑逗得如火如焚,他倒反而显得很从容,将耿飞燕抱到床上,动手为她宽衣解带。
耿飞燕醉眼看燕云天的一举一动,只以为他是体内春 药发作,所以便任由他施为,燕云天脱了她的衣服,就动手脱自己的,脱得只剩内衣了就上床拥着她,与她耳鬓厮磨、缠绵起來。
耿飞燕被燕云天摆弄得舒舒服服、神魂颠倒,正在**中,突然头脑中一阵迷糊,就人事不知了。
本來正玩得不亦乐乎的燕云天,看到耿飞燕昏睡过去,唇边绽出一丝冷笑,快速穿好外衣,熄了蜡烛,走到门边凝神细听,外面偶尔有走路声和低语声,似乎沒多少人巡夜,他沉思片刻,转身去拿了耿飞燕的衣服,勉强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打开头巾,将头发挽了挽,弄得如女子发髻一般,再披上耿飞燕的披风,借着淡淡的月光对镜照了照,好看的小说:。虽然自己都觉得有些男不男女不女的,但也别无他法,走到门边再听听,外面沒什么声音,便悄悄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巡哨之人见是“耿飞燕”出來,也沒细看,沒她召唤,谁也不敢近前,燕云天便大摇大摆的四处闲逛去了,遇到有房间,就伏在窗外偷听里面的声音,但除了淫 声浪 语,并沒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任何内容,他不耐烦地转到前院,突然见到一条黑影凌空跃过,落在内宅的一个房顶上,他忙闪身躲在一根廊柱后,定睛细看,只见那黑影在房上猫行一段路,又直起身四下张望一番,看那身形是个女子,燕云天暗暗奇怪,便悄悄跟踪过去。
那黑影跃过几处房子,房脊上忽然又站起一个人影,二人凑到一起悄悄说了些什么?燕云天轻轻凑过去,只听那女子轻声说道:“我也沒找到如意郎君,也不知耿飞燕那贱妇将他藏到哪里去了!”
第一个女子说道:“我问过一个侍女,她说昨夜有人來救如意郎君,已经救走了,但不知去了哪里!”
那女子说道:“不可能,耿飞燕到手了的男人,沒那么容易被救走,咱们还是再抓个人问问吧!”
她们正嘀咕着,突然又有两条黑影悄无声息地跃进后院,刚落地便分向左右两边,潜往内宅。
看來,今晚的飞燕帮不太平了。
燕云天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想了想,选择后來的那两个黑衣人,悄悄跟过去,只见那两人进了内宅后,又凑到了一起,他凝神细听,只听一个极轻的声音说道:“二哥,依你看,三哥会被关在哪里!”
另一个声音说道:“依我推测,他肯定是被关在耿飞燕卧室中,但这院里这么多房子,也不知哪里才是她的卧房!”
燕云天听罢,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个东西,运力向那两人弹过去:“啪”的一声轻响,那东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那人一愣,二人四面看看无人,便俯身将那东西拾起來,原來是个纸团,左右看看沒有人经过,就走到一个灯笼下把纸团打开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无事,正设法寻找六妹下落,耿飞燕卧室在东边第三间、第六间,西边第二间住的是红衣女子,此女子人称红粉郎君,是个采花贼。
二人看罢,相对一笑,收好纸条,向东边走去。
燕云天见那二人向东边去了,自己便向西边走去,西边有那个红衣女子住的房间,她的房间外站着三个侍女,他摸出金钱镖甩手射出,正弹在三个侍女身上,她们登时动弹不得。
燕云天走到那三个侍女背后,伸手挟了一个在肋下,转身快速离开,到了后园一个假山洞中,他蒙上面,解开这侍女穴道,侍女惊惧地看着他,只是不敢动弹,他低喝道:“不许喊叫,否则我要你的命!”
侍女拼命点着头,一声不敢出,燕云天低声问道:“红粉郎君是耿飞燕什么人,來这里做什么?”
侍女一听,他问的是红粉郎君,这个说了也无妨,于是说道:“她是帮主的师姐,每年都会來做客,呆上一两个月就走!”
“她捉住金箫剑客了吗?”燕云天再问。
侍女点点头,答道:“听她跟帮主说,金箫剑客被她囚在密室中,和如意郎君在一起,如意郎君好像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