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飞面罩紫巾,紫色长衫飘然若飞,如凌波仙子般亭然而立,眸中迸射出两股杀气如两柄利剑般杀向耿飞燕,口中冷冷地说道:“耿飞燕,你掳走我大师兄时,就该想到我会來!”
耿飞燕眼珠转动着,只见外面人影幢幢,自己的帮众都已经聚拢來了,她立刻把满面惊惶换上得意的笑脸,说道:“我知道你会來,早就准备好迎接你了,接风宴也已经摆好了呢?”
她看看梦飞手中的玉箫,似不经意般又说道:“你的箫声比这老和尚的还厉害,不过这老和尚的也不错,刚才一曲狂澜已经使如意郎君吐血了,现在也不知还有命沒有!”
耿飞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梦飞大惊失色,转头看看宁香儿,宁香儿神情黯淡地点点头,就在这时,只听寒星在房中说道:“梦飞,我沒事儿,但我使不出功力,你替我杀了这贱妇吧!”
“大师兄放心,梦飞立刻取了这贱人的性命为你报仇!”梦飞说着,玉箫轻抬指向耿飞燕,耿飞燕看看四周,娇笑着说道:“这里太窄,施展不开手脚,咱们到外面较量吧!”
梦飞紧盯着耿飞燕,看得出她的居心叵测,冷冷一笑,将手探进袖中掏出个小瓶子,对宁香儿说道:“宁儿,麻烦你救醒我师伯!”说着,抛个小瓶子给她,她忙接过药瓶,但还沒等给无常狂僧解毒,铁手潘安突然一掌抓到,将瓶子凭空抢了去,梦飞见状大怒,刚要出剑,耿飞燕已舞动乾坤圈迎了上來。
宁香儿自然不是铁手潘安的对手,沒过几招就失手被铁手潘安抓断了左臂,点了穴道,梦飞被耿飞燕缠的顾不得去救宁香儿,而铁手潘安点了宁香儿穴道后,就与耿飞燕一起來合攻梦飞,三人边打边向外退,很快就退到了院中,梦飞记挂昏迷着的无常狂僧和里面不知伤势轻重的寒星,本无意恋战,奈何被这二人纠缠着不得脱身,又不敢以箫声退敌,正打着,耿飞燕突然放声狂笑,随着笑声,她与铁手潘安突然双双跃起,掠向一棵大树。
梦飞虽知他们躲到树后必有所图谋,却不能任之逃走不理,只得仗剑追赶,看看追到,挺剑便刺,就在这时,铁手潘安突然手一扬,一蓬毒针如雨般洒向梦飞,梦飞拍出一掌,将毒针尽数震飞,就在她掌未收回之时,树上突然飞下一张巨大的铁栅,栅上布满了铁蒺藜,寒光闪闪的向梦飞兜头落下,梦飞去势已衰,來不及退出,眼看就要葬身于铁栅下,就在这危急关头,突然一条白影激射而至,口中发出一声大喝,一阵强劲的掌风如排山倒海般向铁栅推出,其他书友正在看:。
梦飞本已闭目待死,待得耳闻“轰隆”一声巨响,抬眼只见那铁栅已被來者霸气十足的掌风震飞,落在数丈外,砸得尘土飞扬,她惊魂未定地看向來人,只见他白衫飘飘,长发随风而舞,脸上罩着一块白巾。
一刹间,梦飞几乎以为是寒星,但细看看,却发现他竟是经剑风,不由得愕然无语。
经剑风看看梦飞,眼神温柔似水,但他沒说什么?右手轻挥,掌中多了一把折扇,展开扇子轻轻摇了摇,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望向耿飞燕二人。
耿飞燕本來正和铁手潘安躲在树后,等着看梦飞葬身铁栅下的这一幕血腥惨剧,却不料半道杀出这样一个白衣人,把他们精心谋划的除去金箫剑客的计谋给破坏了,耿飞燕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恼怒地厉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胆敢闯进本帮!”
经剑风好整以暇地摇着扇子,沉声说道:“你们,有沒有听说过白衣阎君!”
耿飞燕还沒回过味來,铁手潘安突然大惊失色地问道:“你是白衣阎君!”
铁手潘安这一喊,经剑风倒是沒反应,反而吓了耿飞燕一跳,冲口问道:“你是白衣阎君!”
“不错!”经剑风慢条斯理地说。
梦飞吃惊地看着经剑风,她也听说过白衣阎君此人,听说,他是一个介于正邪之间,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一向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经剑风竟然是白衣阎君。
耿飞燕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经剑风,轻佻地扭动着腰肢,绕过大树一步三摇地走上几步,嗲声嗲气的问道:“久闻白衣阎君大名,一向仰慕的很,只可惜无缘相会,不过,本帮与你素无瓜葛,你來此有何目的呀!”
经剑风指指屋内,缓缓说道:“无常狂僧乃是在下的授业恩师,如意郎君乃是在下的师弟!”他又指指呆站一边的梦飞,说道:“她是我的小师妹,他们來得飞燕帮,在下自然也來得!”
耿飞燕惊愕地看看梦飞,再看看经剑风,不相信地问道:“怎么可能,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这四人竟然是同门!”
经剑风答道:“不可能的事情有很多,还有一桩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随着经剑风的话音,耿飞燕还沒回过神來,只见两条蓝影从天而降,站在离梦飞不远的地方,穿深蓝色衣服的人面罩寒霜、眼神犀利、手执长剑,沉声说道:“斩星剑客见过耿帮主!”嘴里说着客气话,手可是一动不动,丝毫沒有想施礼参见的样子,大概是他的手太忙吧!右手执剑,左手还领着一个人。
谁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