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偏偏头,躲过了药丸,低声说道:“如意郎君从來不靠这种东西和女人寻欢作乐!”
耿飞燕闻言开心地笑道:“你不用它,那更合我意,**一刻值千金,别犹豫了!”说着,就伸手拉寒星的手臂。
寒星摇摇头,沉声说:“你会后悔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你会死于我手!”
耿飞燕笑道:“后悔是以后的事儿,现在让我眼看着一个天生尤物,却一剑杀死,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她边说边抚摸着寒星赤 裸的胸膛,又娇声说道:“你是万中挑一的如意郎君,我可也算是千里挑一的天生丽质,该也配得上你了,好了,别浪费时间了,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副帮主,一辈子用不完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不比你一个人孤身漂泊江湖好得多吗?”
寒星面无表情,盯盯地看着耿飞燕,突然抬手向她头上摸去,她微微一愣,想要出手,但看他好像并无恶意,心念电转,决定还是一动不动,且看他意在何为。
寒星手伸到耿飞燕头上,拔下她头上的发钗,拿到面前看了看,笑道:“好漂亮的金钗,正好配得上你这样的美人儿!”
耿飞燕又愣了愣,继而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不错!”寒星微笑地说,把金钗在面前玩弄着,又赞道:“这么锋利,杀人也够用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说话间,不待耿飞燕有所反应,突然手腕一转,金钗锋利的尖端在自己面颊上一划而过,鲜血瞬间流到他雪白的纱衣上,红白相映,说不出的美艳而惊心。
耿飞燕大惊,要出手阻止他却已迟了,看着他面颊上汩汩流着鲜血的伤口,她既惊且怒,颤声说道:“你……竟然自毁容貌,!”
寒星微笑地看着她,一边玩弄着染血的金钗,一边说道:“这样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就再添上一条也无妨!”说着,举钗又向脸上刺去,耿飞燕一惊之下,飞速出手捉住他的手腕,钗尖儿却又已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血痕,伤口中缓缓沁出血珠來。
耿飞燕夺过金钗,怒道:“你宁愿自毁容貌也不肯随我,我哪里配不上你!”
寒星含笑看着气急败坏的耿飞燕,柔声说:“你哪里都好,可惜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荡 妇,与我那冰清玉洁的未婚妻简直沒得比!”
“你有未婚妻,我怎么沒听说过,她是谁!”耿飞燕又怒又气又不相信的问。
寒星淡淡一笑,不屑地说:“凭你,不配知道她的芳名!”
耿飞燕怒冲冲地看着寒星不停流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毁了容,我就会放过你吗?你想错了,我耿飞燕想得到的人,还从沒有得不到过,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说罢,伸手点向寒星胸口,寒星不及躲闪,被她点中,登时动弹不得。
耿飞燕冷笑着,倒出两粒春 药在手中,另一只手捏开寒星下颏,逼他吃了下去。
寒星双目怒张,狠狠地瞪着耿飞燕,奈何,身体不能动,只能任人摆布了,耿飞燕笑吟吟地在他未受伤的左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下地走到妆台前,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个小药瓶,又拿了一块手帕,回到床边,先是给他拭去血痕,再旋开瓶盖,倒了一些药粉在手中,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一边笑道:“我这伤药好得很,也许你的脸不会留下疤痕!”说着,又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状极亲昵而得意。
寒星呼吸渐渐粗重,面颊潮红,满头大汗,耿飞燕得意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柔声说:“过了今夜,你就不会再恨我了,我保管你快活胜神仙!”边说边褪去他的衣衫。
寒星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她面前,胸膛急剧起伏着,他已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在猛烈地袭击着自己的躯体,这股热浪在体内奔突、膨 胀、烧炙着他,他觉得身体仿佛要爆裂开了,就在这时,耿飞燕解开了他的穴道,娇媚地说:“來吧!我是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寒星身体一经得到自由,便猛的推开耿飞燕,跳下地,体内的热浪使他难受得要发狂,他只想离开这个房间,但耿飞燕也立刻跳下地,走到他后面,伸臂揽住他,附在他耳边柔声说:“忘了告诉你,我这药不同一般的药,如果服药后,不与女子行夫妻之事,便会气血沸腾,最终经脉爆裂、七孔流血而死,我可舍不得让你死得这么惨!”
寒星大吼一声,挣脱开耿飞燕如嫩藕般的双臂,一头向墙上撞去,耿飞燕飞身拦在他前面,俩人撞在一起,耿飞燕趁机挨擦着他的胸膛,极尽挑逗之能事,他本來如同火烧般难受的身子,一触到她冰凉滑嫩的肌肤,意志顷刻间崩溃,头脑中一阵混沌,由着她把自己带到床边,推倒在床上。
耿飞燕如一条蛇般缠上了寒星的躯体,寒星在药力的作用下此时已神志不清,身体的本能让他拥住了耿飞燕……
………………
发泄过后的寒星,药力随之全失,如同虚脱般躺在耿飞燕怀中,耿飞燕面颊潮红,紧揽着他,轻声说道:“呵,你可真是我的如意郎君,我拥有过几十个男人,沒有一个能像你这样让我心动的,我现在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