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飞点点头,又道:“你们派个人去谭府通知谭老爷和陆老爷,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家丁忙说:“小的遵命,这就派人快马加鞭去谭老爷府上送信!”
文飞榆叮嘱道:“梦飞,你一路要多加小心,等见到表哥,我会央他带人赶去帮你!”
“多谢四哥,不过,此处离飞燕帮所居的曲沃太远,二哥鞭长莫及,就不用劳烦他了,梦飞就此别过,四哥后会有期!”梦飞抱拳说道。
“梦飞,保重!”文飞榆不放心地叮嘱道,梦飞此时已飞身上马,策马扬鞭飞快地走了。
梦飞到达城门时,城门刚刚打开,她等不及守门兵将进行检查,看看城门内外几乎沒人,便加快马速冲出门去,守门将眼前一花,还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她一人一骑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很远,转眼便沒了踪影,只留下马蹄掀起的漫天尘土给这些守门兵将。
……………………
且不说这边梦飞心如火燎般赶去救寒星。
当夜在梦飞前往王家塔楼后,她的药铺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原來,那夜里梦飞走后,寒星三人因为牵挂梦飞,都无法入睡,便坐在卧室里闲聊,子时刚过,突然门上传來“砰”的一声巨响,宁香儿冲出卧室,只见店门被撞开,一行十余黑衣人鱼贯而入,气势汹汹的冲将过來,她大喊一声:“有敌來犯!”便挥剑迎了上去,好在她习惯随身带剑,不然还真无法迎敌,只因这不速之客太多了。
无常狂僧在听到房门爆响的同时,也已经铁箫在手,跟在宁香儿后面走出卧室,待见到來了如此多的夜行人,不敢大意,便拦门而立,以防止他们进入卧室伤害寒星。
双方展开一场恶斗,无常狂僧的麟剑十八式为不可挡,奈何这來犯的十余人一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兼铁手潘安一只铁手利如鹰爪,耿飞燕的乾坤圈招式诡异,他们很快就将无常狂僧逼退,一窝蜂的冲进卧室,寒星见状也挥剑相迎,,奈何他腿伤未愈,双臂也不灵活,不出数招便中了铁手潘安的毒针,毒针上有剧毒,他中毒后就人事不知,别铁手潘安扛在肩上夺门而出,其他书友正在看:。
耿飞燕等人见铁手潘安已经得手,虚晃几招都跑了,无常狂僧大急,边往外追,边吩咐宁香儿给梦飞留信说明去向,宁香儿急于去追他们,來不及研墨,便咬破食指,用鲜血写了张字条,但看來看去,不知放在哪里才好,唯恐耿飞燕等人返回发现会毁去,最后灵机一动,将字条塞在寒星的风帽中,然后也一路追踪而去。
耿飞燕在路上就给寒星服了解药,又趁他昏迷未醒给他吃了化功丸,防他苏醒后会逃走,一行人翻越城墙,骑上早在城外准备好的马,快马加鞭星夜逃走了,他们唯恐被金箫剑客梦飞发现行踪,一路马不停蹄,几乎一步不歇,饿了就在马背上吃几口干粮,困了就轮番打盹。
耿飞燕一伙人在路上连续走了五天,才终于回到曲沃的飞燕帮老巢,寒星被耿飞燕施了**,一直昏昏沉睡,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的毒针伤在路上就已经痊愈了,耿飞燕将他带回老巢后,就迫不及待地给他解了迷香之毒,交代几个帮众照顾他沐浴更衣、熟悉利索,带到她的卧室中。
耿飞燕换上绮罗轻纱,半掩娇躯的躺在香屋暖帐内,她只休息了三个时辰,就已精神饱满,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更显得妖媚动人,她对自己的吸引力是充满自信的,双眸半睁着以挑逗的眼光看着被手下送进房來的寒星。
寒星被迫穿着一件纱质的内衣,健壮的胸膛半裸着,一条条暗红的伤痕在纱衣内若隐若现,房门被关上,他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耿飞燕,心中划过一阵刀剜般的痛楚,他知道,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耿飞燕举起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向他招了招,嗲声嗲气地说:“过來呀!”
寒星慢慢的捱到床边,耿飞燕半坐起來伸手将他拉坐在身边,轻抚着他的面颊,痴痴迷迷地说:“如意郎君,想不到摘掉面纱的你竟然如此俊美,知不知道,我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寒星沉默地看着耿飞燕,一动不动,耿飞燕解开他的腰带,将纱衣掀开,看着他遍布抓痕的身体,不由惋惜的叹道:“潘安出手也太狠了,把你伤成这样,幸亏脸沒有破相!”她轻抚着寒星的胸膛,手指竟轻颤着。
寒星强抑心中的厌恶,一动不动地任由耿飞燕抚摸,此时的他,因为被迫服了化功丸,一身的功夫施展不出,宛如身在砧板上的一条鱼,除了任人宰割又能怎样。
耿飞燕见自己的爱抚竟然沒有得到应有的反应,不由有些懊恼,不悦地说道:“都说如意郎君是个风流种子,床上功夫无人能比,依我看,倒像根木头,连潘安都不如!”
寒星冷冷地看着耿飞燕,冷冷地说:“你听说的倒是不少,那你有沒有听说过,凡是看到我容貌的女人,沒有一个还能活着,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更沒有一个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耿飞燕愣了一下,继而娇笑道:“听说过,至今为止,还沒有一个活着的人知道你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