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龙有所反应,对文飞榆说道:“飞榆,还不过來见过陆老爷!”
文飞榆上前一步,对陆羽龙拱手施了一礼,说道:“久闻逍遥侯大名,今日能得见陆老爷,实是三生有幸!”
陆羽龙忙还了一礼,说道:“贤弟不必多礼!”
谭捕头又指着另一个男子介绍道:“陆兄,这位是飞榆的朋友,燕云天燕公子,飞榆多亏了他的鼎力相助,才能平安來到我家中与我相聚,今晚,他和陆兄一样,也是小弟的座上佳客!”
他倒是会省事儿,连道歉带接风,两个宴席合一起了,难怪他急着介绍文飞榆和燕云天给陆羽龙认识呢?
梦飞暗中偷笑,却并不说什么?她知道谭静武虽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陆羽龙施跪拜之礼道歉,却仍是害怕宴会上会因尴尬而冷场,现在有他这能言善道的表弟作陪,想必一会的宴席上必定不会乏味了,。
陆羽龙和燕云天见过了礼,说了几句客套话,心中暗想:“这燕云天不苟言笑,眉宇间更有一股逼人寒气,看不出倒是个热心之人!”他心中想着,却什么也沒说,给他们介绍过经剑风,主客几人便相拥而入。
酒过三巡,陆羽龙已不胜酒力,拉着谭静武的手说道:“贤弟,你我今日握手言和,愚兄实在是由衷高兴,不如趁着今晚大家兴致好,你我义结金兰如何!”
谭静武喜道:“小弟正有此意,不过,小弟还想带上俩人,只不知陆兄意下如何!”
陆羽龙说道:“不知贤弟说的是哪两位!”
谭静武说道:“一位是经剑风经先生,这一年多來,每次小弟惹起事端,都是他在中间极力周旋,无形中平息了许多祸事,小弟内心对他感激之至,若能有这样一位好兄弟,实是一件幸事!”
陆羽龙微笑道:“说的对,好极好极!”
谭静武接着说道:“第二位,便是这位孟先生了,此次多亏有他告知二弟下落,并从中多次调解,小弟才能痛悟前非,与陆兄你重归旧好,他实在是功不可沒,而且他医术高明,人品端正,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良友!”
“好极好极!”陆羽龙连连称好。
梦飞心想,自己又不是真正的男子,如何能跟他们结拜呢?刚想找个借口拒绝,却听陆羽龙说道:“愚兄也想再带上俩人,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陆兄请讲!”谭静武恭敬地说。
陆羽龙笑道:“一位是令表弟文公子,他儒雅端方,出口成章,与剑风可说不分高下,愚兄实在是爱极了他,只不知飞榆兄弟以为如何!”他说着看向文飞榆,刚才文飞榆一直跟他谈笑风生,俩人聊得极为投机。
文飞榆笑道:“难得陆兄美意,其实小弟也正有此意呢?”
“好极好极!”陆羽龙拍手笑道,他喝多了,似乎只会说着一句话了。
梦飞对陆羽龙的率真颇为欣赏,含笑看着他,心中犹豫要不要拒绝跟他们结拜,其实内心里,她已经把他当做朋友一般看待了,不然也不会费心思帮助他们冰释前嫌、握手言和。
陆羽龙接着说道:“这另一位,便是燕公子了,燕公子乃是一位侠义之士,学识渊博而又武艺高强,乃是人中之龙,我对他是佩服之至!”他刚才曾对燕云天提起过一些关于武学上的问題,燕云天均对答如流,所以他才会有此一说。
谭静武对燕云天拱手一揖,问道:“不知燕兄以为如何!”
燕云天拱手应道:“谭兄、陆兄既有此意,在下何幸之有,小弟在此谢过二位兄台美意了!”
“好极好极!”陆羽龙说着,已是喜不自胜。
他真是喝多了,看他乐得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一个玩的开心之至的孩童般,如此率直之人,也值得一交了。
梦飞心中暗想着,还是沒找到机会來拒绝与他们结拜,人家谭静武已经在吩咐下人准备香案了,梦飞一看,再不吱声就沒机会了,忙团团施了一礼i,说道:“陆老爷、谭老爷,请恕在下不能从命!”
那本來正开心的聊天的五人闻言俱皆惊诧,纷纷看向她,陆羽龙睁大了一双醉眼,问道:“怎么,孟先生是看不起我这文不成文、无不成武的粗人吗?”
谭静武也不悦地说道:“孟先生想必是看不起在下只是一介小小的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