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飞释然而笑,说道:“既然这样,在下一定要尽快找到师伯,只是师伯脾气古怪,还不知他拉牛牛公子施治!”
文飞榆笑道:“会肯的,只要他会治,一定会为我治!”
“为什么?”梦飞不解地问。
文飞榆含笑说道:“只要能让我遇到他,我一定能使他高高兴兴的为我医治,但如果遇不到,那就什么都不用提了!”
梦飞疑惑地看看文飞榆,谭静武笑道:“那是呀,我表弟这么可爱的一个人,肯定是谁见谁爱的!”
“呵呵!”梦飞笑了,文飞榆也笑道:“还是表哥最了解小弟,不过小弟可不敢保证会让无常狂僧前辈喜欢呢?”
“哈哈哈,喜欢不喜欢,到时即知!”谭静武笑道:“好了,说了这么久,孟先生大概都饿了吧!”他扭头冲外喊道:“开席!”
门外候着的丫鬟答道:“是,老爷!”
“走,孟先生,我们用饭去吧!用过晚饭,在下好亲自送先生会陆府!”
梦飞含笑点点头,四人一起走往餐食。
梦飞回到陆府,将一封信交给了陆羽龙,陆羽龙接过來一看,信封上写着:逍遥侯陆羽龙陆兄台鉴。
信是谭静武写的,心中委婉而诚恳的表达了他对过去六年发生的不快有着深深地歉意,并一再恳求陆羽龙谅解,接受他的致歉,信的最后,还附有一封邀请函,邀陆羽龙三日后带经剑风与孟飞过府赴宴。
陆羽龙翻來覆去的看了三遍信,最后问道:“孟先生,他果真是知错了,要与我冰释前嫌吗?”
梦飞笑道:“六年來,谭捕头找过贵府许多麻烦,他现在已是深感懊悔,想过府來拜望老爷,登门请罪,但又唯恐老爷给他钉子碰,连家门都不让他进,最后是在下自告奋勇,愿劝说老爷过府赴宴,有什么不快,便当面向他讨个公道,他甘愿任由老爷发落,只求老爷能够原谅他!”
陆羽龙沉吟半晌,说道:“容我考虑两日吧!谭静武六年來不断的与我为难,一时间,我还无法相信他求和的诚意!”
梦飞应道:“他这次确实已幡然悔悟,老爷不必怀疑他的诚意,不过,凡事三思而后行还是应该的,老爷只管考虑,考虑好了便请告知在下一声,在下好去谭府送信,其他书友正在看:!”
陆羽龙施了一礼,说道:“此事让先生费心了,先生奔波了一天,请早些安歇吧!”
“在下告退!”梦飞还之一礼,退出书房回自己房间去了。
到约定赴宴这天,陆老夫人突然昏厥,无奈之下,陆羽龙派管家带着他的亲笔信,骑快马赶到谭静武家中,信中说明不能赴约的缘由,约好两日后再赴宴。
陆老夫人病势沉重,虽经梦飞全力施救,也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梦飞建议陆老爷召集城中几位医术高明的郎中为老夫人会诊,会诊的结果,老夫人的病顶多还可坚持个把月,他们开出的方子还不如梦飞的方子好,陆羽龙只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梦飞的身上,一面应梦飞的请求,派出许多家丁在解州城内外寻找无常狂僧。
到了约定赴宴这天,梦飞把老夫人服药时间和注意事项都交代好了,便随陆羽龙、经剑风前往谭府,三人三骑并辔而行,本來若是梦飞独行,以王子的脚力,一个多时辰就可赶到,但陆羽龙二人所骑均是普通马匹,只及王子的一半,这样一耽搁,三个人走了近三个时辰才到谭府。
谭府此时已是大开中门、鼓乐喧天,如同逢年过节一般热闹,谭静武一直亲自候在前院,一见到陆羽龙來到,便迎出來,诚恳的说道:“陆兄不计前嫌前來赴宴,静武感激涕零,请陆兄受小弟一拜!”说罢便双膝跪地,倒头便拜。
看到谭静武的举动,梦飞不由心中暗叹,这谭静武虽是公门中人,却也是个讲信义、直率豪爽之人,像他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叩头认错,只怕是一般人都无法做到的,以此可见,他是个敢作敢为、重情重义之人,自己也总算是沒帮错人。
陆羽龙见谭静武竟然行此大礼,吃了一惊,抢上两步扶住他,不让他叩下头去,口中急急的说:“谭捕头快请起來,陆某怎能受捕头如此大礼,折杀我也!”
谭捕头不肯起來,说道:“陆兄受我一拜,便表示原谅了我过去的鲁莽、无礼,若不受,便是不肯原谅我了!”
陆羽龙忙说道:“谭捕头,陆某原谅你了,你快请起來吧!”
经剑风上前一步也劝道:“谭捕头,陆老爷即肯前來赴宴,就表示愿与你冰释前嫌、握手言和,你还是不要多礼,才显得彼此间的友情是情比金坚!”
梦飞也含笑劝道:“谭捕头,你与陆老爷本是旧交,就算过去有什么误会,也该在一笑中全部冰消雪融,你行此大礼,倒显得是陆老爷小气了!”
陆老爷附和道:“就是就是,贤弟快快请起吧!所有误会都已澄清,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
“多谢陆兄!”谭捕头这才肯站起身來,顺手拉过身后一个少年给他介绍道:“陆兄,这是我的表弟,姓文名飞榆!”说罢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