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身边,手里拿着的雪白裘衣披到了邹小七肩上。
“天气冷了,要注意保暖”。
邹小七偏过头,不去看他温柔如春风的笑容,淡淡的道了声谢。
祁暄皱了皱眉,从身侧抱住了邹小七,轻叹口气,“我真不希望你和我如此相敬如宾,哪怕你对我冷言冷语总好过如此待我”。
突然邹小七觉得胃里酸水翻滚上涌,想要开口让祁暄放开她可就是说不出来话,哇的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吐了祁暄一身。
祁暄脸色未变,松开了邹小七,起身,吩咐了代好将马车清理干净,随后离开了马车。
祁暄刚离开没多久马车里就进来名大夫,那大夫先是像邹小七作了一礼,邹小七也是向他微一弯身,那名大夫便放下了药箱坐到了邹小七身边,摸出一根银线,邹小七会意伸出右手让大夫将银线绑于腕间,她还第一次看到银线把脉的,线丝在大夫手中一动一动的很有意思。
“请问夫人,您这月是否来过月事”。
邹小七有些惊讶,不过算算日子,她确实上个月没有来月事,她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大夫,您的意思是,我怀孕了?”
“是喜脉”,大夫没有说出道喜的话,他是军医自然知道这位姑娘来的时间并没有一个月,如今她有了身孕,很显然这个孩子不是元帅的。
邹小七摸着小腹,不知是喜是悲,以前想尽办法想要一个孩子却得不到,现如今她已经身不由己了这个孩子却来了,她要拿什么来保护这个孩子!
大夫悄然退下,祁暄闻讯赶到,一张本来和煦的脸此时看不到一丝阳光。
“你有了他的孩子?你居然让他碰你!”祁暄已经完全失控,疯狂的抓住邹小七的衣袖把她拽了起来,眼睛似乎能喷出熊熊烈火将邹小七烧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