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与监视火盟一举一动。”
肖欢问:“你是坛主?”
杨晓开说:“是的。”
肖欢暗想:“此人只说他为荒山分坛的坛主,却没说实施行动与监视行动为何人所管?可见他有所保留。”肖欢想罢,又问:“除坛主之位,你于血杀又为何职务?”
杨晓开心里一惊:“肖欢果然不简单,竟知我不只是坛主。看来要瞒他很难。”想罢,杨晓开如实的说:“我任血杀离国总坛主。”
肖欢听道喜上眉梢,心想:“此人于血杀身居要职,必深知血杀的内情,好极了,阿虎之下落有望得知。”肖欢又问:“血杀的回魂丹、强魂丹与升魂丹出之阿虎之手,阿虎现在何处?”
杨晓开答:“阿虎在何处,只有卫先生一人方知,我等一概不知,。”
肖欢皱皱眉头,不想杨晓开竟不知阿虎下落,内心有点意外。同时肖欢对杨晓开之言生疑,于是问:“你们如何得到丹药?”
杨晓天回答:“总坛派人送至此次,再由我分给神魂者。”
肖欢心想:“如此一来,杨晓开真不知阿虎的下落,不过,杨晓开之言不可尽信。看来只好尾随明天接人者前往血杀总坛,再作打算。”肖欢心意已定。突然,肖欢想到另一问题,随即问:“明天是否有人来接那些囚禁的圣魂者?”
杨晓开听罢,瞄了两中年人一眼,两中年人一惊,显然这机秘是这两人走漏的。杨晓开想瞒也瞒不了,只得说:“是的。”
肖欢又问:“何时?”
杨晓开说:“明早巳时。”
肖欢问:“有几许人?”
杨晓开说:“四五人。”
肖欢问:“押往何处?”
杨晓开说:“押往血杀总坛。”
肖欢问:“这边有人跟去吗?”
杨晓开说:“有,囚车夫会跟去。”
肖欢说:“很好。”说罢肖欢走至床边,坐定身子。肖欢又邪笑的说:“我在这里等他们,你不会介意吧?”
杨晓开心里骂道:“臭小子,你要坐要躺,我能奈你何吗?”嘴里却说:“肖欢,你请便。”
肖欢面带邪笑,此时肖欢已打定主意,明早他将藏于囚车夫中,跟着接人者前往血杀总坛。
吼,魂灵撤掉青龙,杨晓天身一松,重获自由。
杨晓开并不知肖欢此时的想法,只得坐回椅子。心中思索着如何摆脱肖欢,如何联合外面的人一起擒住肖欢,如何让接人者得知已事变……
突然,门外响起叩门声,一男子大叫:“坛主,大事不好。”
杨晓开大声喝道:“大惊小怪作甚,有何大事?”本以为喝声过后,门外之人会停住叩门。然叩门声依旧,那男子依旧叫道:“坛主,坛主。”杨晓开大怒,急步走向房门,伸手开门,却不料两手抓不着房门,心中一愣,才想起自己在另一个空间,无法碰及房门,怪不得刚才的喝声,门外之人犹如未闻,原来是真听不见。杨晓开不由回头向肖欢说:“肖欢,如若他们发现我不在房中,必会四处寻找,如若惊动此处歇脚的神魂者,到时就会知晓我忆失踪,将会不妙。”
肖欢听罢,想了想,觉得杨晓开之言颇有道理。肖欢立即说:“我可以放你出去,但你给我听好,你依然在我的掌握之下,不要耍花招,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肖欢说罢,魂灵全身光华闪烁,空间一荡,看不出有何异常,而魂灵却邪笑说:“去吧,可以开门了。”
杨晓开伸手找开房门,大喝道:“深更半夜,大呼小叫做甚?”
肖欢探头往门外望去,见一黑衣人站于门外,正时早先碰到查探洞口四人之中一人,只听黑衣人急促在说:“坛主,大事不好,洞口是打开的,可能有人闯入。”
杨晓开正想开口,一股力量缚住身子,同时,门口黑衣人也被一股力量缚住,两人都是一惊,来不及惊叫,空间一荡,两人被卷进屋子,房门呀的一声,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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