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落地后,见屋内竟然还有几个人,一阵惊讶,忘了正事。
肖欢邪笑的说:“洞口是我开的。”肖欢说这话时,走向黑衣人,立在他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说:“与你同去的三人在何处?”黑衣人一脸茫然,心想:“此人为何人?看坛主好似甚是怕他,不会是总坛的人吧?”黑衣人向杨晓天看一眼,只见杨晓天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眼光盯着地板,仿佛地板上有什么东西引起他注意似的。黑衣人重新迷茫的转向肖欢,看着肖欢等待的眼光,小心翼翼的说:“在洞口处。”肖欢拿开搭在黑衣人肩膀上的手,笑得很邪的说:“很好。”
肖欢又踱回床边,对魂灵说:“兄弟,把洞口的三人也请过来。”魂灵邪笑着说:“好的。”只见魂灵全身光华闪烁,空间一荡,消失在房内。几个呼吸间,空间又是一荡,四个人出现在屋内,正是魂灵与洞口三人。
三名黑衣人惊得面无血色的看着屋内众人,他们本在洞口闲聊,不料一股力量将他们托起,眼前一花,他们还来不及惊叫,就已进入屋内,且看到坛主、早先一起的黑衣人、两名黑衣中年人与二名一模一样,挂着邪笑的年轻人,更是一惊奇不已。
肖欢邪笑的说:“好了,都到齐了。你们听好,我叫肖欢,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屋内,我绝不会为难你们,如若有所异动,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进来的四名黑衣人听到肖欢两字,心里莫名升起一阵寒意,肖欢,那可是血杀的头号对手,那可是绝杀青竹双友的高手,如今落在此人手中,肯定甚是不妙。
此时屋内有九人,本来屋舍还算宽敞,如今挤进九人,显得有点压迫。这种压迫让每人都静默的站着,这样一来压迫感更重,重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
严冬的早晨,北风呼啸,冷得古树颤抖,抖落枝上积雪,。淡黄的阳光照进荒山分坛,更加重一份寒冷。
五十余进的屋舍,人影隐现其中,都各自忙着事儿。忽然四条黑影出现在东边的洞口,四人走出洞口,走向这五十余进的屋舍。
走在最前头的是一名老者,须发苍白,两眼炯炯有神,手里握着一把银剑,血红的剑穗迎风飘摇,犹如一抹鲜血,他领着后面三人走向杨晓天的居所,可见对此处甚是熟悉。
紧跟其后的是两名长相凶残的中年人,浓眉粗眼,胡须根根如针,手执大刀阔步而行,气势慑人。两中年人后面是一位柔弱的年轻人,脸色如玉,手执铁扇,一付书生模样。
突然,其中一名中年粗声问:“方总领,今次不知有多少人?”
最前头的老者淡淡的说:“不是很清楚,杨晓开昨晚并无讯息于我,不知这小子是不是忘了或者有其他原因,待到他处问问。”
另一名中年沙哑说:“方总领,会不会出事了?”
那名被称作方总领的老者说:“我就担心出事,以往,杨晓天那小子早早就在洞口接我等,今日却没出来,且昨夜又无讯息,此事有些蹊跷。”
这时,悠闲自若的年轻人说:“那我等加紧脚步。”
其他三人同声应道:“是,少主。”
四人脚步加紧,接近跑的速度走向杨晓天屋舍,踏得积雪发出簌簌声。
很快,四人来到杨晓天屋门口,老者叩门,叩了两遍,无人应答,不由朗声叫道:“杨晓开!杨晓开!”屋内无人应答。老者转头看向年轻人,似乎在征求年轻人的意见。年轻人轻轻点头,老者抬腿一踢,呯!整扇门飞向屋内,老者身子晃动,一闪隐入屋中。两中年人执刀交叉窜入,年轻人却缓慢踏进门内。
屋内,那房门砸在墙脚边,已经断为两截,可见老者这一踢力量极重。除了这扇残破门外,其他家具甚是整齐、干净,就是不见杨晓开以及其他人。
入屋的四人疑惑的四处张望,在房内查探起来。年轻人皱皱眉头,轻步走向床沿,伸手探入被窝,转身对老者说:“方总领,被窝是凉的。”那被称方总领的老者摸着桌上的茶壶说:“少主,茶也是凉的。”被称少主的年轻人呼出口气说:“看来杨晓开离开屋子有一段时间了。”
突然,其中一名中年人大叫一声:“少主,你看。”少主走到窗边中年所指的案几边,定眼一看,这是写到一半的信笺,最后一笔被拉得很长。少主转身看向地板,只见地板一滩墨迹,墨迹不远掉着一支毛笔。少主又转身拿起案几上的信笺,看了几眼说:“杨晓开果真出事了,这是写给方总领的信,看来,杨晓开在写信之时,被人偷袭。”
方总领说:“从这些整洁的家具来看,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又周围没有血迹。莫非杨晓开被人一招擒住?”
少主点点头说:“有此可能。”
其中一名中年粗声说:“不对,杨晓开那小子可是神魂层次,且服用过强魂丹。就算要擒住他,至少免不了纠缠一番。”
少主又点点头说:“言之有理,由此可见,来人要么很是高强,要么有特殊手法,使得杨晓开没有还手之力。”
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