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内心的恐慌。
凌雪止住笑声,随意的理了理额前的秀发,神色突然又变得沉重起来,她转过身看着窗外的荷花,淡淡的道:“雒少侠虽然贫寒,可是从小过的轻松快乐,无忧无虑,叫凌雪看了好生羡慕。”
雒斌一听是这般,心里却还是放不下,毕竟这是很平常的东西,怎么可能将对方逗笑呢?于是还是疑惑的看着凌雪。
凌雪瞥了眼雒斌,神色重新变得有些恬淡,接着道:“其实你我现在就身处黄木精之中,你抬头看这房顶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雒斌朝凌雪所指之处望去,发现那些看似檩木一类的东西好像都是假的,其实整个连成一体,就是一块。
“好像都是雕琢出来的。”雒斌低头看着凌雪,诧异的说出了自己的间接。
凌雪笑着点点头,又拍了下桌子道:“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搬动他。”
雒斌双手抓住桌子,稍稍用力晃了晃,竟是丝毫没有晃动,迟疑了一下,随即胳膊上用力,正要抬起来,却被凌雪挡住了道:“雒少侠万万不可使力过猛,要不然可就要把桌子搬下来了,其实桌腿和地面是连在一起的,你一看便知。”
雒斌松开手矮身查看,果然见那桌子和地面完全连在一起,只不过石头的地面和木头的桌椅材质完全不同,何以能够长在一起,顿感奇怪的紧。
凌雪早知道他会犯疑,故此道:“你不用胡思乱想,其实我们生活的世界本来就很神奇,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比如这黄木精便是这般,此木深谙五行之道,能够随物幻化,不拘本质的。”顿了顿又道:“其实,这些都是我爹告诉我的,据说上古时候,南方有八千年的大椿,万仞之高,百里粗细,巨大树冠足以将整个南方遮蔽在内,足可以想象此树之大。后来蚩尤战败,退守南方,见此树长年累月遮蔽日月,不见三光,故此挥刀砍伐,足足砍了二十多年,才将大椿砍倒,露出树根当中一块碗口大小,浑圆如球的黄木精来。蚩尤知道此物神奇,故此带回族中,将其一分为十,赐予手下的十长老,作为镇族之宝。后来年深日久,十件黄木精辗转流传,十多年前,我爹到南方做生意,有幸见到一块,最后花重金将其购回,并一分为二,其中一份便做了这座宅邸,剩下一块下脚料,我便拿来做了只匣子,至于那另外一块,一夜间被人偷走,我爹找寻了多年也不曾找到。”
雒斌听罢,大赞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