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能。凉州曹延惠还真不是一般的阴险狡诈。
曹延惠割据凉州。温彦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他比曹延惠要乖巧一点。对朝廷比较顺从。再加上甘肃土地贫瘠。沒啥大油水。温彦能妥善处理和凉州、羌人的关系。手上还有几万兵马。所以朝廷一直以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做甘肃王。这五万五千人马可以说是温彦安身立命的本钱。如今全沒了。那朝廷还不是想怎么动他就怎么动。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这就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想着占人家凉州的便宜呢。结果把自家的人马全输进去不说。搞不好连老本都赔进去。一定要想办法挽回这件事。
为了不让官员们生疑。温巡抚还是强打精神回到前厅继续把酒言欢。一杯杯的喝着美酒。可是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
凉州城外。一队队士兵正在操练。和以往练兵所不同的是。他们训练的主要内容是分列式。昔日松散懈怠的甘肃官军如今已经变了样子。在教官的鞭挞下。整个队列横看竖看斜看都是一条笔直的线。
“妈的。这帮废物点心能练到今天这一步也算不容易。”总教头王金标摘下毡帽抓起水壶猛灌了一口。指着正在行进间的一支队伍对元封道:“大帅看着还成吧。”
“嗯。还可。让他们向左转。一直走不要停。”元封道。
“遵命。”王金标立刻挥动令旗。向左一指。排头兵看见号令。大喊一声:“向左转。齐步走。”整个队伍轰然左转。迈着正步走过去。
可是向左五十丈远的地方。就是校场的边缘。一排营房建在那里。当兵的走到营房前便不知如何是好了。不停地原地踏步。排头哨官扭头看令旗。但令旗依然指着前方。
“不行啊。老王。”元封轻描淡写的说。王金标顿时火冒三丈。飞奔过去怒骂道:“让你们停了么。都是些饭桶。白痴。”
领队哨官委屈的说:“总教头。往前走就是营房啊。让俺们如何是好。”
“还犟嘴。就算前面是悬崖。是火坑。沒有命令也不能停。该怎么办你自己想。重來一遍。”
这队兵集体转身。绕了个圈重新來到营房前。这回大兵们学聪明了。七手八脚上去。连推带踢。把营房的土墙推倒了。然后整队继续前行。眼瞅着前面又是几座营房。当兵的摩拳擦掌还想拆屋。元封笑着对王金标道:“可以了。再走下去凉州城都得让他们扒了。”
王金标得意的一乐。这才挥动令旗命令士兵们转向。
……
“大帅。有信。”一名亲兵奔來过來。将火漆封着的大信封递给元封。元封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凉州曹延惠亲启 ”署名是兰州温彦。心中思量一下。还是沒拆这封信。亲自拿着进城去找曹延惠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曹延惠的身子骨越來越好了。老家伙精神矍铄。已经能料理政务了。但是他的那些老部下都在政变中死去。现在掌权的这帮人都是元封提拔起來的。该忠于谁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也沒有多少事务需要老曹处理。每日就是在府衙后宅写写画画。教儿子念书。
元封來到后宅。不用下人通禀便径直來到书房。可是却扑了个空。下人说老爷在后花园。于是元封急匆匆赶往后花园。
刚进月亮门。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时间温香软玉满怀。低头看去。一张娇滴滴白嫩嫩的小脸正扬着看他。这……这不是曹二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