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这么忙。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可是。我跟课长谈完之后。觉得最好还是跟你商量一下。”
课长肯定是婚礼策划科的课长吧。
“为什么找我商量。”
“你过來我再跟你讲。电话说不太方便。拜托了。”
尚美沒在宴会部门待过。关于工作。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能跟自己商量的。但是听口气。理惠他们似乎确实面临着什么紧急状况。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谢谢。我等你。”
挂断电话之后。尚美跟新田打了声招呼。告诉他自己要去婚礼会场。新田依旧有气无力的。也沒问什么事。只是默默点点头。
乘扶梯到了二楼。尚美往婚礼会场看了一眼。一进去就是收款台。身材娇小的理惠正在那儿等她。她长相甜美。圆圆的脸一向都很招人喜爱。但是今天却表情阴沉。她一看见尚美。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非常抱歉。让你跑一趟。”
“沒关系。到底什么事啊。”
“那个。你來一下。”
接待客人的桌子全部都空着。她们选了其中一张。面对面坐了下來。
“你先告诉我。那件事怎么样了。”理惠问道。
“什么事……”
“就是最近我们饭店会有犯罪事件发生这件事。详细的情况沒人告诉我们。客房部的人应该知道点什么吧。我听说经常跟你在一块的那个男人是刑警。”
“啊。”尚美低了下头。又重新抬起來望着理惠。“那个事……不。上级只是命令我配合刑警的工作。具体的情况我并不知道。”
“那也不可能一点也不清楚吧。你协助刑警乔装成前台职员。所以多少你会知道一些吧。”
“那个。或多或少……但是。他让我不要随便告诉别人。”隐瞒朋友太辛苦了。她口齿也变得不清起來。
“不要误会。并不是要你告诉我具体状况。你什么都不说也沒关系。只是想让你做一个判断。”
“判断。”尚美困惑地眨眨眼。不知道朋友想说什么。
“其实。里边的房间里有一位客人。这周六。他将在我们饭店举办结婚典礼和喜宴。”理惠轻声说道。
“那位客人有什么问題吗。”尚美也压低了声音。
理惠满脸凝重。轻轻往前探探身。
“大约一周以前。曾经來过一个奇怪的电话。是一个男人。他自称是高山佳子的哥哥。想让我们给确认一下婚礼的流程。”
“高山佳子是……”
“新娘的名字。也是现在里边的房间的客人。”
“为什么新娘的哥哥打电话來。”
“他说想准备一个惊喜。”
“惊喜。”
“有一位特别的客人要來。但沒有告诉新娘。为了确定客人的出场时间。就必须知道详细的流程。他这么说。”
“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也这么想。婚礼流程问本人不就好了吗。这些人总是能找到很多借口的。”
“那么。你是怎么做的。”
“我说‘负责人不在。回來的时候我会让他联系您。然后让他留个电话’。知道这个。就能确定他是不是新娘的哥哥了吧。但是。那个男人却说。他不喜欢工作期间有人给他打电话。所以他会再打來。说完就挂了。很奇怪吧。”
“之后。又打來了。”
理惠摇摇头:“再沒下文了。”
尚美点点头。呼了一口气。在婚礼策划科。这种事太平常了。
本來结婚典礼是象征幸福的仪式。但也只不过是举办仪式的当事人幸福而已。并不是所有祝福都是发自肺腑的。因为。一生的伴侣既已选定。其他的人也就必然沒有了机会。其中。不乏会有人满腔不满地想“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这一点也不奇怪。不满还可以。要是转变为恨的话就麻烦了。他会绞尽脑汁开始策划破坏婚礼。所以。在婚礼策划科。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只要确定不了对方的身份。典礼和喜宴方面的相关问題就都概不回答。
“那。跟我商量什么。”尚美问。“那类事。你都习惯了吧。”
“确实。现在切入正題。”看理惠的神情似乎有些忌讳里边房间的客人。之后她满脸沉重地紧锁双眉。说:“今天高山小姐一个人來的。我觉得正好。就把这些话告诉了她。这种事可能不让新郎知道更好。”
“也是。”
如果这些事是因为新娘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的话。可能就谈崩了。理惠判断的应该沒错吧。
“但是。高山小姐说她沒有哥哥。果然是假的。”
“是吗。沒被骗到不是很好吗。”
但是理惠严肃地摇了摇头:“那也不能安心。高山小姐听完以后。我分明能看到。她哆哆嗦嗦地颤抖起來。吓了我一跳。”
“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果然不是错觉。真的被谁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