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嘴巴上。企图将我活活憋死。一番挣扎。废了好大的劲才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救……救……救我……啊……啊……啊……”
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一道白光在我的眼前闪过。一双大手正抓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
身体下沉。重新回到地面。屁股底下是雪白色的床单。身前站着一个人。
是杜涛。此时他正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啊。你喊什么。”杜涛问。
我揉揉眼。才发现房间里已经很暗了。有一束光线洒进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使我竟忘了此时是清晨还是黄昏。
“做了个噩梦。”我问:“天要亮了还是天要黑了。”
杜涛伸了个懒腰。说:“睡了一个下午。要不是被你惊醒这一觉说不定就真的睡到第二天早上去了。”杜涛接着说:“以为你梦游呢。坐在床上手舞足蹈的……”
突然。我想起來睡梦中的驼背老人。他说他已经死了。他真的会死吗。我开始隐隐不安起來。
很快就想起先前在离开医院时。我曾做过的一个决定――重返荒草地。
“杜涛我们走。”我抓起外衣说。
“去哪。”杜涛问。
“荒草地。”我说着走了出去。
杜涛随后跟上來问我:“去那里干什么。”
“去会会魔鬼。”我说:“一只曾被囚禁在潘多拉魔盒里的大蟾蜍。”
黑云悬浮在暮色之中。夜从远处暗暗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