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一刀就跑,根本就没有回头瞧。
再说一刀被十五个侍卫围攻,即便再如何厉害也很快的落了一身的刀伤。眼看着他就要被制服的时候,一刀却忽然将手伸进了衣襟里面,在他们警惕的时候却将手心里不知名的药丸丢进了嘴里!正当他们认为一刀是刺杀失败想要服毒自杀的时候。却目瞪口呆的发现一刀身上交错纵横的伤疤竟然瞬间的开始恢复复原!
乔珺云在远处微微眯了眼睛。喊道:“别放过他。他既然敢过来杀本郡主,那就别想着落好!”话音刚落,乔珺云的耳朵忽然一动,看向另一边猛然发现一直身上还带着乱七八糟绳子的野猪向自己跑了过来。还不等她叫喊。蕊儿就已经吓得抱住了她的胳膊,惊声尖叫道:“有野猪!侍卫哥哥快将野猪给杀了啊!”
围攻一刀的侍卫们走不开,压下疑惑再次攻击起恢复的生龙活虎的一刀。而剩下保护乔珺云的二十五个侍卫,则是分出了五个去对付那只因为受伤而红了眼的狂暴野猪!
场面很是混乱,剩余的侍卫们担心情况有变,就护着乔珺云等人往山下跑。临离开之前,乔珺云回过头想要看一下一刀的情况,但却惊讶的发现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横冲直撞的将十五个侍卫围起来的包围圈冲出了一个豁口。浑身浴血的直奔着自己而来,似乎一定要取了自己的性命似地!
乔珺云的心情愈加凝重,不敢相信乔俊彦耗费了极大的心机将自己留在王家村这边,只是想要让一刀寻找机会杀了自己而已!就在她不住的往后退,招呼着侍卫们警戒着的时候。眼看着距离她们不足三米远的一刀忽然转了方向,逃也似的钻进了林子里!
正在乔珺云惊疑不定对方是否真的离开的时候,彩香忽然喊道:“郡主您看!刚才那个刺客掉了东西下来!”彩果并没有见过一刀,所以丝毫没有疑虑的指着地上的一块儿东西。
乔珺云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人将地上的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里。她细细打量着手心里的那块材质一般的玉玦,上面竟然好巧不巧的刻着‘霍’字,当即沉下脸来说道:“栽赃嫁祸也不会弄的真实些,霍家......哼,派几个人去追一下,剩下的护着本郡主回去,我可得将这个刺客胆大包天的行为告诉皇祖母才行!”
宫女侍卫们全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这刺客来得莫名其妙不说,竟然还有那般奇诡的药丸能够恢复所有的伤势。现在落下了这样一块‘霍’字玉玦,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想要拿云宁郡主作伐子。不过幸好,云宁郡主并没有怀疑霍家,不然这其中的龌蹉很可能会牵连着他们都丢了性命......
回到郡主府之后,派人送走蕊儿并好好安抚,乔珺云亲自提笔书写起要飞鸽传书给太后的信件:“皇祖母,云儿不过是几个月没有见到您,就有人想要离间云儿与您之间的深厚祖孙情谊了。今日有一刺客设下陷阱,险些让侍卫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好在及时发现没有让刺客得逞,反而重伤于他。那刺客当着众人面服下一种能够瞬间恢复伤势的药丸,来历不明。离开时,他故意留下一枚玉玦,上刻有一‘霍’字。其间隙之心明目张胆,还望皇祖母能彻查其来历身份,万不要中了对方的奸计。另,云儿很想您,希望能够早日回宫探望于您。”
乔珺云的信很快就被信鸽带走,飞向了皇都的方向。而在这之后不久,就有一封更为详细。将今日种种细节都阐述了一边的信件,同样被信鸽带向了皇宫......
翌日的晌午时候,乔珺云正恹恹的在院中靠着摇椅晒太阳。昨夜她特意扛着一夜没有睡,现在面色蜡黄眼底青黑,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受到惊吓无法安眠的模样。跟着来了穷乡僻壤的楚御医为其把脉,却只能摇头叹气地说她是思虑过重,唯有解了心结才能恢复。
乔珺云借着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准备着称病,等再严重一些之后肯定会有人汇报给温儒明与太后,到时候总不见得仍旧强硬着口气不允许她回京。当然。如果太后真的那样狠心。乔珺云就得想办法将事情闹大。将乔将军的遗孤被苛刻的打发到山村之中,心有郁结恐怕活不长久的谣言散布出去!
“郡主,宫里来信了,您快看看吧!”彩香抓着一封信跑进了院子。只见乔珺云听了她的话之后,顿时两眼放光的坐了起来,伸手焦急的说道:“快拿来让我看看,皇祖母一定是要接我回宫了对不对?”
乔珺云胡乱的将信封撕开,取出里面的信纸展开一阅,可当看清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嘴角毫不容易浮起来的笑容却渐渐冷却,一点点转变为面无表情。半晌,读完了信的她暴躁的将信纸团起来抛开。无力的躺了回去,不怒反笑道:“好,本郡主就留在这里等死!就算本郡主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狗屁无欲的!”
“呸呸呸,郡主您可千万别说这种晦气话啊!”彩香一边劝着一边将纸团捡了起来。递到秀姑的手里,就跑到了乔珺云的身边端起了茶水说道:“郡主您先喝口水吧,如果您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对您的身体不好啊!”
等秀姑看完了信之后,更是暴怒的说道:“荒谬!云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