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差点没笑出来，张重国拼命忍住腹中想狂笑的冲动，另一只手同时搭在TMP上稳住枪身说：“我说徐乐大小姐，你是不是想活想疯了。这世界毁灭的时间、地点、方式你都知道？那么干嘛你还呆在这地球上呢，不如趁早搭飞船回你的火星好了，你说是不是啊司徒。”
一边说，张重国一边用手肘碰了一下司徒均。
“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出乎张重国意料，司徒均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司徒？”
“不愧是司徒均，你果然明白到尸柱背后究竟代表着什么呢。”双眼游离在挺直身子的司徒均身上，徐乐湿润的香舌在干燥的嘴唇上抹了一个来回：“为了让你不要起疑，我说一个线索给你好了。那些活死人、你口中的吸血鬼，它们发出的声音并非毫无规律的乱吠，而是不断地重复着十节高阶音符。”
“那些高阶音符究竟是什么意思。”
慢慢放下黑雀，司徒均皱着眉头问。
“这个就是报酬了，我必须得到最完美的保护后才能把这些音符的内容告诉你。毕竟，这是我手上最重要但也是最后的筹码。你司徒均之所以现在放下枪不正正就是为了那些音节内容吗？”
双手轻轻一拍，徐乐侧眼望着跟随司徒均放下枪的张重国笑了笑：“既然你们初步接受了这委托，我就说说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这血清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答案也很简单，目的就是一群掌握了这国家最高权力的人为了长生不老而用巨资建造的最后成果。”
“果然是长生不老……”
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唇，司徒均面上闪过一阵厌恶的神色。
察觉到司徒均的面色变化，张重国望向了那支插在少女双乳间的试管说“你说是长生不老？这东西真能让人长生不老？我看未必吧，从那几只死鬼身上提炼出来的东西真能让人长生不老？”
“嗯，这应该不差。”
未等徐乐回答，司徒均点了点：“所谓长生不老其实就是改造自我身体，那么要做到改造而不损坏外表最好方法就是注入异界血液，使身体的本质发生变化。”说着司徒均苦笑了一下，把黑雀收回大衣内侧的枪套里：“要不是这样你能解释为何又那么渴求成魔的人类出现？死，是我们这世界的概念，其余阶层里的居民是没有死亡这一说法。”
顿了一顿，司徒均望回徐乐：“那么小姐你打算怎样才跟我说说这十节音符的含义呢，毕竟我不能保护你一辈子吧。”
“只要我觉得绝对安全了，这音符的内容我拱手奉上。”
面色一如往常般平和，徐乐的娇小的面容上此刻充斥着的是毫不相称的高傲和冷峻：“只要我觉得没有生命威胁了，就在那一刻我会说出这音符的内容。”
“那好。”
反手按到白色圆桌的读卡口，司徒均摸出了里面的芯片：“那么这东西我就当是订金先收下了。”
“没问题，这东西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长长叹了口气，司徒均对着张重国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夹着徐乐搭上了升降梯。
等坐回到车上，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司徒均望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徐乐。
“怎么？还有问题？”
连头也没转，徐乐单手托着腮帮问。
苦笑了一下，司徒均问：“你能不能答一个应该是无关重要的问题？”
“嗯，要是没有价值的信息我倒是能提供不少，包括我个人喜好啊、性取向啊、敏感点或者三围之类的数据。”
“这些我都没兴趣，我想知道徐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一个典型的坏女人。”隔着车窗玻璃，窗外的晨光刚好和转过面的徐乐形成了逆光世界。
司徒均只能看着埋入到一片黑暗之中的对方，耳朵里回荡着徐乐仿佛带着笑意的话语。
“一个你永远都看不穿的非典型的女人，这就是我徐乐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