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刚才在监仓里我明显感觉到有另外一样东西残留痕迹,感觉很熟悉,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来的。最近除了张重国你之外还有没有人进入过这个监仓里?”
张重国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我也是很久没进去了,就是今天那个女孩突然发作时我打电话到你猫舍那里,余秋寒教授接的电话,说你还没有回来。我把情况说了一遍之后他就说不如他来检查一下女孩情况,我想他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就让他到这里看看。我跟着他进监仓的,他就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然后打了支麻醉针而已。”
司徒均一边查看着资料,一面对维多利亚说:“那是你的猫鼻子不灵了,什么其他东西残留呢。就只有大鱼和张SIR进过里面,难道他们是犯人?对了,张SIR,那个男孩的尸体是送到哪个地方?”
张重国从纸堆里面翻了翻,抽出一张表说:“就是这间医院,这个城市发生的命案一般都是送去那里进行尸检的。”
司徒均用手机记下了医院地址后对张重国说:“刚才程晴说见过这个死者的遗骸,那么唯一可能见到尸体的应该就是医院的太平间。我想那里可能有点蛛丝马迹,你给我开个搜查证明,我过去医院看看。”
张重国答应之后便出去开申请了,留下司徒均和维多利亚在会议室里。
“呐,猫咪。”司徒均沉吟了一下,问:“我想问一件事。”
正享受着香浓奶茶,维多利亚抬起头望着司徒均说:“什么事啊?”
敲了敲台面,司徒均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才定下心神说:“那个,大鱼的未婚妻当时你在大屋里检查时不是说没有狼人化迹象的吗?那么你有没有检查到,究竟她体内的尸气的多与少呢?”
黑猫停下了饮茶,用肉球抹了一把胡须上滴落的褐色液体说:“没有,要知道我那时维持住人类姿态已经相当吃力。而且那件大宅地处尸脉旁边,阴气太盛,就算是我全盛姿态也未必能明确掌握状况。”
嗯了一声,司徒均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随后把解下来的武器都插回身上说:“不知怎么了,我老觉得今天所有事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究竟那里不对劲,凡事还是小心的好。”
黑猫瞄了一眼司徒均窃笑着说:“想不到小心这两个字会出自你的嘴里,今天我维多利亚算是又长见识了。不过嘛,小鬼你就放心啦,既然地脉黄泉已经给你封了,那些异变情况应该就不会再恶化了。现在一心找幕后黑手就好,其他事捉到人再慢慢问。”
司徒均正想说什么,此时张重国已经从门外走进来说:“不好意思啊司徒,这申请一时半会出不来。我已经打电话跟那边讲了一声,说今天有便衣警员来查案,你去那里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阻拦。”
司徒均笑着点了点头:“真是麻烦你前辈你了,想不到大家退役之后还得受你照顾。要是这案子破了,我请你去喝顿酒。”
张重国拍了拍司徒均的肩膀:“能破案我比喝什么都开心,到时再说吧。”说着两人便往楼下走。
跨上车,司徒均对张重国再叮嘱了几句程晴现在的状态还算稳定,有什么事通知自己后便驾车离开。
在此刻,张重国和司徒均两人都没有想到半个小时后一切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大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