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的未婚妻就这么入不了你们李家的眼?”
李采薇呼吸一滞,却仍不肯松口:“赵小姐,你不会躲吗?”
如此好笑的言论,她怎么讲得出口?
我父亲是怎么被她父亲气得吃不饭的?难不成也是因为户部尚书如此没文化,不讲道理?
“我害怕。”
适当柔弱,是生存的法则。
“我更怕,我这一躲,李公子真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父亲是当朝首辅,我未来夫婿是皇长子。
脸颊上那道血痕褪去燥热难耐的瘙痒,随之而来的凉意侵入骨髓。我有些发颤,我如此做作的姿态,也该添上几分楚楚可怜。
温和的男声蓦然从身后响起,和风一同带着燥热的虫鸣鸟叫,从草波微动,树影摇晃间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