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无力反抗的女朋友拿走了一点主动权。
绵软的、完全没什么力道的牵引,却根本让人生不出抵抗的心思。
……
喘。
其实很喘。
发现这事还是个体力活。
已经开始后悔主动要做的芽衣,发现男朋友好像还滞在原地,似乎她不动,他就没有继续的打算,心下气极。
卡在这里这种地方、
不上不下,不进不退,更难受了好不好。
她只能凭着记忆里、曾经看到过的,观摩过的画面,去催促他,再将在上的权力一点点还给他。
做人还是要有一点自知之明的好。
*
临到最后关头、她终于想起来了最重要的东西。
“话说,新一你应该有买那个吧……”
都已经被半绞|住,才听见她担心的话语。他默默顺着人的方向,身子往前挪了下,伸手去拉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
芽衣瞥了一眼。
满满当当。
很好。
她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买的。
逛超市的时候也根本没看过他拿好不好!
算了。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反正有了就行。
她尽量平稳呼吸。
……根本平稳不了一点。
哪怕经验丰富(指写过很多那什么那什么),但实际上还是个菜鸡。对于这种从上到下,全身都有些失控的感觉,还是会有些害怕。
心怦怦直跳。
脸也一定很红。
但现在被子被卷到一边,睡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她只能破罐破摔地,干脆把头埋在人怀里。似乎抱住了滚烫的烙铁、又把自己主动送到了兽的嘴边。
为了缓解紧张,还有些口不择言。
“那个、我想起来,明天她们还约了黑羽君来着,新一你编辑的群发短信,应该也有包括他吧?”
……
“放心好了。”
“一个人都不会漏的。”
他把装着()的盒子塞进女朋友的手心里,重新拢住她,拨开人身前的、有些碍事的浅金色长发,然后堵住她又想说什么、破坏气氛,不合时宜的嘴巴。
少女的手腕也被攫住,顺着人半是体恤又不容抗拒的力道,被迫坐到了他身上去。新一又在她耳边,说着些模糊不清的话语,也不管她到底能不能听清。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芽衣,当然什么也听不清。只分辨出前半句,让她放心之类的话,接下来就彻底的把事情都交给他。
反正,都交给新一,肯定是没问题的。
下意识完全信任他的她,这般想道。
*
这晚东京夜里下的雪,一直落落停停,断断续续下到了清晨。
房内的空调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还害得玻璃窗上的雾气也凝结又散开,又变成水滴,一滴一滴滑落下来,像挨了场不小的雨。
天边的云层还未被金色的阳光穿透,地上大片大片的软白,就先消融了少许在风里,只留下淡淡未干的水渍。
那稀疏的、不再茂密的斑驳树影想要掩都掩不过去。
好在,今年的春天应该不会迟到。
等再过不久,这些光秃的枝桠就会长满绿芽,然后一簇一簇地挤满花苞。路过的行人只需稍稍抬头那么一看。
便能想象烂漫的、即将到来的,有着无限春光的美景。,
*
她想往后缩、
也想往后退。
可是退无可退。
甚至,因为身子太过欢愉,还情不自禁地想拥上去。
才刚洗过、梳顺过的头发,不看也知道,此刻肯定变得乱糟糟的。
谁叫新一他总是喜欢,凑在耳下、颈后,用手磨蹭着她的后脑,像吃什么餐前甜品一样、拿那些敏|感到让她忍不住颤栗的地方做开胃菜。
“真的不行吗?”
“只给我一天——”
“今天你也有跟她们一起出去的。”
他的脑袋枕在她肩膀上。
语气似是在委曲求全的恳请。
可身上、身下的动作却像是引诱。
如伊甸园里,诱吃夏娃贪吃禁果的蛇。
……
抵不住。
根本抵不住。
这等美色在前,更何况她又不是夏娃,只是更低等一级的凡人、俗人。
一股忽如其来的歉疚感冲上心头,让她压根就忘记了今天哪怕自己不出门,男朋友也要去处理案件而脱不开身的情况。
反正、答应他就好了。
就同乘舟过浪,才被推波助澜几回,就有些晕头转向,什么时候也想不起来,只想开口应承他的少女,又止住口。
她吃过亏的。
万一又发出一些,破碎的、连自己都羞于听见的音调,就烦死人了。
于是工藤新一看见,脸颊红透得,如未剥壳前的荔枝,才稍稍一弄,被挤出清甜的汁水来,供人品尝的女朋友,又像是什么草食动物向饥馁的兽默许着,即将要到来的摄|食行为。
她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