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幽非常喜欢跳舞,只要有时间,沒有舞伴他独个人开着小车也会去舞厅坐上半天,他拐弯抹角得知葛筱筱会跳舞,心中暗喜,但他又不敢邀请她去跳舞,怕被拒绝,为此而烦恼,他的性格,只要被人家一次拒绝过,不管理由有多充分,他就不会再次的邀请她,
他对葛筱筱所谓一见钟情,那情况就不同啦,为了请葛筱筱出去跳舞,他伤透了脑筋,他厚着脸皮做通了一个叫郭菲菲的女生,请她出面去叫葛筱筱,“导师晚上想叫我们到外面去逛逛,”既然是导师邀请,又是头一次,葛筱筱当然不好意思拒绝,犹豫了一会,再在郭菲菲的崔足下,便答应啦,
跳舞是人生的一个很大乐趣,一般男女都喜欢,但也是个是非之地,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去,跳舞也有一种学问,学会容易,跳好难,会跳交际舞的人,不一定就能跳好,“探戈,拉丁舞,踢踏舞”等等舞,有几种变着花样跳的舞、两人要配合的密切,让上下人看得满意,有难点和变着花样跳的舞,这种舞可不是一般常人能跳的,
娱乐场所分几个层次,高档,中档,抵挡,在繁华的都市很难找到抵挡的娱乐场所,有时候说不定低档的娱乐场所乐趣胜过高档场所,
艾迪幽一般都去中档的舞厅,他有一辆小轿车,他把葛筱筱和郭菲菲两人带到中档的舞厅,葛筱筱为此一呆,
第二次去舞厅跳舞,是艾迪幽亲自向葛筱筱邀请,葛筱筱虽则拒绝,但不彻底,最终还是去了,第三次再邀请时,葛筱筱推说;“身体不舒服,晚上不想出去,”换作其他的女生推脱过一次,他就不会再邀请她了,可对葛筱筱,他违背了自己的初衷,第三次不成,第四次照样邀请,
葛筱筱抛不过导师的再三邀请,只得勉强答应,
这次沒有带上郭菲菲,葛筱筱问道;“菲菲,她怎么沒有來,”
艾迪幽回答说;“菲菲今天有事去不了,”
葛筱筱已经坐在车里,身不由己,反正只是跳跳舞,上几次跳舞他还是蛮规矩的,也不再多说,
葛筱筱是个聪明人,导师对她的关心几乎超过常人,她感觉到不对劲,当她得知导师沒有成家,还沒有老婆,她开始对导师远离避子,拒绝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邀请,
艾迪幽并沒有被葛筱筱一次次拒绝而退却,相反的,他愈加的紧追不舍,他好似和以前变了个人,内向变成了外向,脸皮也厚了,不是从前那么腼腆,不够他这仅对葛筱筱一人,他发起了攻击,从暗恋,开始名追,
起初,葛筱筱不太在意,为了让他知难而退,故意当着他的面和段祺正打电话,在电话里撒娇,讲几句肉麻话,暗地里把导师追她的事,发信息告诉了段祺正,
艾迪幽得知葛筱筱有男朋友照样紧追不舍,当他得知葛筱筱的男朋友还在读大学,宣言要和她男朋友竞争,
自从葛筱筱从段祺正那里不辞而别带着轻伤回來,那副悠悠寡欢的样子,艾迪幽断定他们闹了矛盾,这个性格痼弊的高级知识分子,是从葛筱筱成为他的学生之后,一下子活跃起來,在她面前,他开始注意依着得体打扮自己,言谈和举止之间也很注意,想给她一个好的形象,讲课的时候,开始卖弄起文才,在她面前有意讲一些深刻的东西,以求得她的好感,他千方百计的找理由接近她,处处关心她,以求得心灵的沟通,以师生的名义找她谈心,拐弯抹角的问她对自己的形象如何,故意叫她对他评分,等等,然而,这一切都不见成效,她毫不动心,眼看他和段祺正的竞争就要失败,因为葛筱筱马上就要毕业了,葛筱筱还在他面前说过,等她研究生毕业,他们马上结婚,正当他错乱情绪无计可施时,却來了契机,
第二天有人告诉他葛筱筱昨晚已经回來,看样子这次不是一般的失恋,
艾迪幽沒有见到葛筱筱來听课,晚上他沒有回家,直接來到葛筱筱的寝室,
敲开门,看到葛筱筱脸色苍白,双眼哭的红肿,那副焦脆的样子,不用问,他可以断定,这次比以往几次更要严重,他的预感,他们将导致分手阶段,
于是,他百般地献殷勤,忙了半夜,连哄带劝,葛筱筱才勉强吃了点东西,
第三天早上他买了点心亲自送去,安慰她在寝室好好休息,下午吃过中饭,他只讲了一个小时的课,就说他还有点事,匆匆來到葛筱筱寝室,先给她弄了点好吃的,然后陪着她,然后,艾迪幽邀请葛筱筱晚饭到外面去吃,顺便散散心,葛筱筱沒有答应,他便坐在一旁,软磨硬泡,磨得她答应为止,
葛筱筱叫他先出去,一个小时后來接來她,
此时,艾迪幽好像突然之间中了百万大奖,低落灰色的心情一下子振奋起來,他奔下楼,车子开的飞快回到家里,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看手表才过了半个小时,觉得现在的时间特慢,怀疑手表是否坏了,他今天穿了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里面一件白色衬衣,一根鲜红的领带,一双皮靴擦的乌黑铮亮,从上到下一身名牌,油头分梳,看上去确实要精神的多得多,怪不得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他坐上车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