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荷睁开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还活着,
两夜一天的蹂躏,雨荷早已遍体鳞伤,在此时,她的身体上还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她的身体早已从疼痛变为了麻木,从原本的不断惨叫变成了现在双目无光,呆呆出神的摸样,
男人看到她这一副死鱼摸样,原本高涨的情绪却也早已消磨干净了,草草了事之后,只留下雨荷一人躺在床上,
许久之后,一个女子轻声道:“吃饭了,”
接着脚步声响,一个身着绿色素裙,肩披绒毛围巾的女子走來,她面容清秀,但容貌却要比雨荷逊色得多,
來到床边,女子将手中端着的饭菜放在一旁,又道:“这位姐姐,吃饭了,”
雨荷虽然听在耳中,却是理也不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污秽肮脏不堪,早些饿死早点解脱,哪里还肯再吃东西,
不过令雨荷有些奇怪的是,这一日从早到晚的几次,送饭的都是男人,每当看到自己不肯饮食,便不是对自己**一番,就是毒打一顿,现在换了女子來送饭,她倒是能少受一番侮辱,
“你叫雨荷对吗,雨荷姐姐,说真的,在今天见到你之前,我很恨你,不过现在……”说着,竟然轻声哭出声來,
雨荷初时便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这哭声一起,顿时记了起來,此女正是老严头的孙女严杏,当**迫老严头与自己合作坑害星月之时,正是她亲手将这女子抓做人质,后來还将她送给了凯恩夫和巴蒂两兄弟,想必自然也是受尽了**,
再想自己现在这幅德行,雨荷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哼哼了几声,
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忽然间,严杏來到雨荷的床边坐下,她可谓是雨荷的死敌,此时靠得如此近,必然也是要对自己不利,雨荷心中反而一松,想着若她能将自己杀死,自己也省得再受侮辱了,
许久之后,严杏都沒有任何动静,雨荷忍不住稍稍抬起了头,见严杏竟用双手掩着脸庞,正在哭泣,
雨荷以为她想动手杀死自己,却又因为胆小怕事而不敢,便冷哼一声道:“你恨我,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杀死我,是否怕了,是否不敢,那我便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爷爷已经死了,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这事我已知道了,”严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声音反而很平静的道,
“动手啊,那你快动手啊,”雨荷发狂似的怒吼道,
严杏轻叹一声,转身离开,沒过得多久,她便端着一个脸盆过來,盆中盛满冒着热气的温水,边上搭着两块干净的手巾,
严杏摆了摆一块手巾将其沾湿,來到雨荷身边,竟开始慢慢擦拭着她的身子,
经过一整天的蹂躏,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和赤\裸身体沒什么两样,严杏便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将她全身上下都不断擦拭着,
雨荷拼命大叫辱骂,严杏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也不说为何要帮她擦身体,雨荷叫骂了几声,便即全身无力,她本來就是受伤之后筋疲力竭,再加上被不断**,身体早已经支持不住,现在能活着都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严杏将她上半身擦干净,视线下移时,忽然又再度垂下泪來,女子落红,原本应在新婚之夜,给予自己心爱的男子,然而现在……
严杏擦着她身上的血渍,终于开口道:“一个月之前,我也经历了和你现在同样的事,我知道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知道这种屈辱是多么难以忍受,你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很脏很不堪吧,帮你洗洗身子或许能好一些,”
“为什么不杀了我,”
“因为我也是女人,”严杏忽然道,“看到现在你的摸样,我早已不恨你,我只觉得你和我受过一样的伤,我们应该很像很像的,”
说着再也忍受不住,就那么趴伏在了雨荷的身上,痛哭失声,
“我不恨你,一点也不,我只想你快点好起來,然后……然后也能帮我擦擦身子,我不愿孤独一个人,我也不想你孤独一个人,我知道这种痛苦,真的……”
雨荷也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咬了咬嘴唇道:“那你为何不去死,这种痛苦,你能承受得了吗,”
“死算什么,死就能解决一切了吗,”严杏双手捧着雨荷的俏脸,厉声喝问道,
两人贴得极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之声,不知怎的,雨荷忽然想通了此事,猛的点头道:“对,对,死了什么都沒有了,只有活着,”
两个原本有着深仇的女人,因为同样凄惨的遭遇,此刻竟互相生出的怜爱之意,
现在对她们而言,世界之上只有对方能懂得自己的处境,能理解自己的内心,再加上这么亲密的接触,严杏竟不自觉的轻轻吻上了雨荷,
雨荷刚开始还有些反抗,不过后來终于就范,她这双唇已经被十数个男人吻过,却只有严杏的吻,能让雨荷感觉得道口唇之上的温暖,
在这之后的十來天里,雨荷不再绝食,反而是更加在意自己,她虽然还得被那些不认识的男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