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黄色。连续检验了其他几个箱子。其中全都是黄橙橙的黄金。紧接着又从银行那里搜出了大量的金鹰。这让汪文言不禁大笑起來。
汪文言兴奋之后。看了看周围的百姓。说道:“都到了宵禁时分。怎么还都在这里逗留。再不回家。都抓进大牢里。”
驱散周围的百姓之后。汪文言与众多的禁卫将这些金银拖走的时候。却沒看到在墙角之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眼中却露出一丝轻蔑之色。
宽敞的厅堂让高高的玻璃吊灯照耀得通彻明亮。然而下面的圆桌当中。却有一个人突然将手中价值不菲的官窑瓷碗扔到大理石的地面上。碎成了几块。
“汪文言。他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只乱跳的小跳蚤。居然也敢沒收我的银子。”因为江南商会和北方财团在银行和交易所当中都有重金。被汪文言沒收之后。他们的损失也是极其巨大的。这让他们不禁急了。因为北京的形式变化莫测。因此这些惜命的人也都纷纷离开了北京。來到通州落脚。并且相互之间举办了一个会议。磋商新朝沒收银行和交易所这些金融机构的黄金白银的这件事情。此时陈家玉首先沉不住气。在会议上咆哮了起來。
朱纯臣不禁嘲笑道:“陈先生。你们徽商缙绅不是都自称是正统吗。一直不肯放弃与杨涟那些人的合作。如今怎么了。人家抄起银子來。可沒把你们的银子放过吧。”
张维贤摇了摇头。说道:“成国公。如今大家都是损失惨重。我们应该好好想一想怎么挽回损失。不过在这里搞内讧。万岁爷还生死未卜。太子殿下就这样匆匆登基。其中的意味耐人寻思。如今他居然又把北京前门大街的金银都抄了。我们在北海和东瀛的生意可就要全泡汤了。还不知道会损失多少呢。”
张维贤现在仍然称朱常洛为太子。就说明他根本不承认如今太子的地位。
“你们的生意损失大了。我们江南缙绅的损失就少了吗。那个汪文言也太过胆大妄为了。我们为大明缴纳税赋。充实国库。他居然无视我们江南缙绅的利益。我们必须要制住他这种胆大包天的行为。”陈家玉不禁吼道。
朱纯臣冷笑道:“制住人家。你拿什么制住人家。汪文言现在可是太子殿下面前的大红人。掌握了一半的禁卫。”
陈家玉坐了下來。喝了杯茶水。湿润了一下因为吼叫和急躁而干渴的喉咙。说道:“我们就在议会上提出提案。要求汪文言。归还黄金白银。重整交易所和银行。”
朱纯臣、乔文秀、苗世东、宋传典等北方财阀的家族代表都不禁对陈家玉怒目而视。就连张维贤也不禁眯上了眼睛。看來这江南商会是眼馋他们北方财阀把持着大明的金融体系。打算借着这次变天的契机。來从北方财阀手中把这块肥肉给挖出來。
重整交易所和银行。说得好听。根本就是想要把其中的股份吞掉。
张维贤依然用他一贯平和的语气说道:“陈先生。有件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如今的议院已经被太子殿下下旨封了。你要想从议会上对抗汪文言这个小人。恐怕是不可能了。”
张维贤的语气虽然平和。不过却透着一丝冰冷。这个一直温润如玉的君子也发火了。陈家玉也知道自己犯了众怒。连忙缩了回去。不过众人还是被张维贤所说的事情给吓了一跳。查封议会。他们这些商人就会重新被打回原型。任由那些官老爷予取予求。
此时王博却说道:“查封了议会。这可是帝王了解民间的通道。更是为户部国库增收的手段。新君……太子殿下这样做实在是令我等寒心啊。”
朱纯臣眼中冷光一闪。说道:“要我说。现在能够扭转乾坤。澄清寰宇的还得是北海王殿下。太子……万历皇上的生死安危还沒有弄清楚。太子怎能登基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