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选择任何一项表演形式参加比赛。野人公子。既然你有动人的歌喉。那就开始吧。”
野哥见小倩坚定不移支持自己。于是就得意地冲小倩一笑。然后自是旁若无人地唱了起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
歌声幽美黯伤。哀婉中充满着一股震撼的唯美。虽然野哥的歌唱水平比周杰伦还差了那么一丁点。但是那歌声足以对从未听过《菊花台》的明代人产生一种摧枯拉朽的震撼。歌声毕。全场掌声雷动。甚至还有几个姑娘一边大叫着再來一首。更甚者是那位叫小雪的姑娘竟然不顾一切冲到野哥跟前。伸开双臂。抱着野哥吧唧吧唧就是一阵狂吻……
好不容易才把小雪拉开。小倩的心里不觉也酸酸的难受。沒想到自己还沒有被野哥叼一下小嘴。倒让小雪霸王硬上弓占去了先机。就在小倩也有些想要和野哥缠绵一番的意思时。突听得帘后的彩月姑娘启唇道:
“刚才听朱公子那首《高山流水》。彩月如痴如醉。如今又听野人公子引吭一曲。亦是让人拍案叫绝。左手才高。右手韵雅。彩月实在是沒有办法决定谁才是今晚之花郎。要不这样。二位再即兴赋离别诗句一首。谁的诗雅。谁的诗妙。谁的诗更能打动彩月谁就与彩月共度良宵初夜怎么样。”
朱木白见彩月终于开口说话。于是便把眉毛一扬道:“秀手揽得美人归。朱某志在必得。”
野哥对着朱木白嘻嘻浪笑了两声之后。突然走到朱木白的跟前盯着朱木白的眼睛道:“朱兄。今晚如果哥把彩月姑娘拱手让与你的话。恐怕你很难满足彩月姑娘很high很爽的初夜要求吧。”
朱木白白眼一翻野哥道:“你怎么知道朱某不能使彩月姑娘很high很爽。你以为年长你几岁。朱某的肾功能就不如你好。”
野哥嘿嘿两声诡谲的笑声之后。突然附到朱木白的耳边小声道:“筠儿。你的肾功能肯定不错。不过。要想让帘后的美娘静奈玩得很high很爽的话。恐怕你还得借野哥我的阳物一用吧。嘿嘿。。”
“我呸。你什么时候认出我來的。难道我的化妆还有漏洞不成。”筠儿见假扮的朱木白被野哥识破。于是便低声问道。
野哥本來并不敢确定朱木白就是筠儿。沒想到经他这一诈。筠儿竟然直接就范。于是就装作非常有把握的样子低声笑道:
“是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
“我的眼睛出卖了我的心。”
“对。看到小倩对哥多少有些好感。你的眼中就开始往外冒醋。想让哥不猜测是你都不能呀。同样。刚才静奈的声音也出卖了她。哥以为。那位彩月姑娘就是静奈。因为你不是静奈的对手。所以。一会儿你和谷允相机行事。擒拿静奈的工作还是由哥來完成。就这样定了。”
野哥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根本就不给筠儿反驳的机会。
“二位公子。请问这最后一首送别诗由谁先开始呀。”小倩见这次野哥跟朱木白沒有再斗嘴。于是就笑望着二位问道。
“自然是朱某先來了。”筠儿一捋颌下的假胡须。起身向前迈了两步。把手中的丝扇一合。然后目盯帘后的假扮作彩月的美娘静奈深情吟道:
舟横野渡惹飞霜。
月冷水寒夜苍茫。
千里谁共相思苦。
离梦杳如江水长。
回眸望向野哥。筠儿莞尔一笑道:“野人公子。你觉得朱某这首送别诗怎么样。可够陪彩月姑娘喝杯花酒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