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妙了。前三句一直用飘落的树叶铺陈。而且落叶数量呈增加趋势。给人制造一种落叶越來越多。秋越來越浓之暗示。但是仅前三句堆砌在一起。绝对就是口水诗。可是最后一句承前三句落叶飘零之铺陈顺势一转。一下子便把落叶飘零给人带來的感伤给扩大至无穷无尽……”
小倩一边反复品味着野哥的那首化腐朽为神奇的数字诗。继续评道:“‘片片秋心是伤感’。‘秋心’合起來就是是一个‘愁’字。而且那无穷的落叶上每一片都带着一个愁字。所以愁就是无穷无尽的。无穷无尽之愁自然就是无穷无尽的伤感。以小倩看來。野哥诗中数字比胡公子诗中数字更多十一。秋愁则比朱公子更多无穷倍。感染力和震撼力绝对非一般诗作可比。如果此诗不是第一。哪一首还敢称数字诗抒秋愁之第一诗作。”
胡松年听野哥的诗一吟完。就知道今晚自己又沒戏了。以他的水平。自然是比不上野哥和那位狂妄的朱木白。而想牵小倩的手就必须要拿得今晚第二才有几会。难道他胡松年今生注定与小倩无缘不成。想当初自己得冠军时。小倩尚未來此花船。自然沒有和小倩牵手的机会。等小倩來了。并且做了花船上的花魁时。他每一次都只能得到花船文赛第二的名次。虽然只差一步。但是总是无缘与小倩牵手。好不容易这次又來了彩月姑娘。小倩地位下滑至第二之时。他又毫无疑问被野人和朱木白两人比拼下去。难道是老天专门捉弄于他不成。
胡松年自知不是野人和朱木白的对手。索然间便失去了再比下去的兴致。于是举起酒壶往口中便灌。只三两分钟便已经醉得人事不醒。
胡松年醉了。其他选手见野哥和朱木白如此强势。知道再吟出明显要差许多的诗作只能自讨沒趣。所以便自动放弃竞争与彩月共饮花酒的机会。
小倩见如今只剩下野哥和朱木白两人对峙。心中自然希望野哥将朱木白比下去。但是。她又渴望野哥不要夺得今晚第一。因为如果朱木白成功喝彩月花酒的话。她就可以和野哥做一晚妾意郎情的露水夫妻。犹豫再三。小倩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前去请示彩月姑娘。看看彩月姑娘心中是否已经有了花郎人选。
一阵交流之后。小倩终于又回到了比赛选手中间。只见她婉儿一笑道:“彩月姑娘对野人和朱木白两位公子所作诗作全都非常欣赏。因为水平不相上下。所以彩月姑娘决定继续出題。至于谁能成功当上今晚花郎。那就要看你们接下來的表现了。”
“请问接下來的比赛什么。”野哥冲小倩一笑问道。
“至于才情。彩月姑娘已经有所领略。但是彩月姑娘素喜音乐。所以彩月姑娘这关是让二位公子各自表演一个曲目以分高下。”
表演曲目。他妈的。哥虽然会弹几下吉他。可是那水准简直就是业余中的最烂。再说了。这个时代好像也沒有吉他嘛。虽然琵琶与吉他有些相似。可是。哥从來沒听说过一个大男人弹琵琶的呀。算了。先让朱木白那小子弹。吧。等一会儿哥看情况再说。想到此。野哥便冲朱木白笑道:
“朱公子。既然你才高八斗。那就先弹一首曲子助助兴吧。”
“哼。你以为让朱某先表演你就能取胜吗。那好。朱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绕梁三日。”朱木白冲野哥一声冷哼。然后冲小倩一招手道。“小倩姑娘。取琴來。”
琴很快就被两个小厮送到了朱木白面前。只见朱木白伸出如女子般纤细修长的十指。轻轻地在琴弦上拨弄了两下。然后对小倩道:“弹琴是一桩雅事。朱某的习惯是在弹琴之前必须先净手焚香。否则。是万万弹不出好曲子來的。”
小倩一听朱木白还要净手焚香。就知道朱木白一定是一个弹琴的高手。因为本身喜爱弹琴。所以就乐得欣赏雅音。只见小倩姑娘冲身边一位姑娘一使眼色。那位姑娘便慌忙给朱木白端來清水。等朱木白净手完毕。才又为朱木白焚上上好的檀香。
在香烟弥漫中。只见朱木白重新做好。十指轻触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指尖迅速滑出。刹那间全场皆是曼妙的琴声……
曲毕。朱木白起身回到自己座位上。面带挑衅地冲野哥笑道:“野人公子。该你了。请吧。”
“哇塞。朱木白。沒想到你弹琴的水平如此高呀。简直都快超过我了。”野哥一阵浪笑之后双目紧盯朱木白道。“如果哥在弹琴这一长项上超过你。那自然算不得本事。既然是喝花酒嘛。讲究的就是一个乐字。哥今天豁出去了。就索性清唱一首小曲和你一较高下如何。”
朱木白见野哥说要清唱小曲一首和他一较高下。于是便揶揄道:“哼。恐怕你是不会弹琴吧。”
野哥一看朱木白一下子看穿了他不会弹琴的真相。于是就把痞劲儿拿出來道:“哥不会谈情。不信你今晚跟哥一起找张能躺四五人的大床。连同彩月和小倩。哥要是不弹得你跟一堆棉花似的。就算哥输给你了。”
小倩一看二人开始杠上。于是就上前解围道:“二位公子就不要再呈口舌之利了。弹琴是音乐表演。唱曲也是音乐表演。既然同为音乐表演。所以野人公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