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还好得很,哭了几声儿,坐下来,给掀旧账呢:“沈祭梵怀疑我们同居的时候那个了……”
一说又哭得伤心欲绝,孙烙脸色黑了,气道:“同居……不是,我们什么时候同居过?你那不是住在我那而已吗?顶多算同住,同住!”
孙烙一回想,又觉得冤,摊开手来说:“是,我那时候是喜欢你,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可我拿你当宝贝似的捧着,你不愿意我能怎么着你?我就摸下手都要看看你是不是高兴,我他么还能有别的想法儿?”
“他就是不信啊……”安以然张着嘴大哭,眼泪连滚,她好冤啊,哭得委屈得很。
孙烙也冤啊,被冤枉了当然不爽得很,他说呢,那位爷好歹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那时候怎么就那么针对他,那是在把他往死里整啊。他在工地那起事儿,他后来也查了,根本就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先挑起来的事儿,就等着他往里头钻呢。
“我跟你说啊,小呆子,这事儿可一定要解释清楚。我是想啊,可我没吃到啊,不能这么冤枉人吧,合着那位爷是不把我当人在整呢。”孙烙觉得这事情必须得说清楚,好吧,站在那位爷角度看,是挺介意的。就好比他老婆梁瑛爱曾经跟别的男人做过一样令他不舒服,为了不再被迁怒,这事儿必须得解决。
安以然在地上爬来爬去,她是想去拉被子,她要抱被子。
孙烙抓着她脚踝一拖,吼了声儿:“嘛呢你?”
安以然脚下被人一拖,整个人扑了下去,直直的趴在地上了。有点疼,酒精把神经麻痹了,痛感也有些迟钝了。缓缓的回头,却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美人鱼,变美人鱼呀……”安以然也不爬起来,就那么趴在地上爬来爬去。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孙烙有些暴躁出声,这事儿得解决啊,被人误会冤枉的滋味真是该死的不爽!
“什么?哈!找到了,我的戒指,找到了……”安以然一扯被子,孙烙的戒指滚了出来,安以然摸来摸去,摸着,戴上去,手掌握成拳,捏得紧紧的,抱着被子头一歪,着了。
“喂,喂,我说的事儿……”孙烙不死心,还惦记着他的事儿呢。
这晚上是把张书桐给乐疯了,安以然是酒疯子,孙烙是傻子吗?跟个撒酒疯的女人谈事情,倒是听到了不少八卦。
第二天起来,安以然抱着头疼欲裂的脑袋,看着神色怪异的两人,试探的问:
“我昨晚,没失态吧?”
毕竟是自己做过的事,多多少少还有点印象,但不能肯定是做梦还是真实的。
“没有。”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孙烙沉着脸再道:“你很乖,醉了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