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赝品太监> 第二七九章 老丈人故弄玄虚审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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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九章 老丈人故弄玄虚审姑爷(2 / 2)

个王位就坐不稳了。因而。一个驸马嘛杀也就杀了。过了眼前这一坎再说。氏梅公主日后问起时就说是误杀了。她还能怎地。大不了给她在天朝再务色个更出色的汉人青年就是了。想罢。老王爷说:

“娘娘。你且回后宫歇息去吧。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本王心中有数哩。”

“老阮头。我问你。你杀了驸马有些人可是高兴了。可是你想过沒有。如果氏梅公主回來。她和你要丈夫。你如何讲。公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个老东西可别昏了头啊。”朝堂是朝堂。两口子吵架有时候就不分场合地点了。挑什么字眼不字眼啊。才不管他王爷不王爷呢。

“这……”老王爷被老婆数落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发作不是。不发作也不是。

王妃火上浇油道:“满朝文武哪个是公主的对手。她如果一怒之下一绳子把你从王座上拉下來。你的老脸往哪儿搁。再说了。你若要执意杀了驸马。我也和你不过了。我就带上我的王儿寻见公主。我们娘仨回老家打渔去。留你一人在这儿做王做威。你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王妃说得也是实情。大越国谁不知道氏梅公主是匹脱缰的野马驹。”老王爷独自低头暗想。“往常间还有三位擅长武功的尚书抵挡着。虽说是沒有正式比过武。但起码是互相有个制约。张家三弟兄死了。这丫头大越国一人独大。哪个惹得起。她要是有朝一日归來。一旦翻了脸。后果也真不堪设想啊。至于王妃说是回老家打渔一说倒不一定是真心话。她一老娘们带俩孩子哪里去打渔。”老王爷犹豫再三。半天拿不准主意。忽然灵机一动。说:

“王妃。你认定那小子是驸马。他手里又沒有什么证据。这叫寡人如何信他呢。”

“你就问他……。”王妃边说边想。

“问他什么。”老王催促道。

“就问他知不知道你脚心里长了什么。这样事除了你我。就是氏梅公主清楚了。王儿都不一定说得上來呢。”

王爷大悦。这是一件光采事。而且也是一件不便示人的伟大隐私。借此机会一宣扬。必定会大张王室雄风。一些心怀叵测的小人也该收敛收敛了。天意难违呀。原來是王爷左脚心长了一条龙形青色花纹。右脚心长了一条虎形黑色花纹。不过说实在的。这东西是他幼年时着人偷偷纹上去的。并不是天生长就的。今日借审驸马的机会。把这件事公开了。岂不是以假乱真、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哪个敢來细查深究。王爷想罢便说:

“贤妃请近前看座。待孤亲自审了那北方小子再定。”

小太监此时已有监斩官等遵照王妃娘娘的旨意松了绑。果真也搬了把椅子让他靠柱子坐下。还有人端了托盘。上面放有茶水、糕点、酒菜等物招待他。刑场沒有放置托盘的物什。小兵就跪在当地。托盘高举过顶。让驸马爷方便享用。午间的日头太毒。有人专门为驸马爷打起了遮阳傘。这中间表现最出色最殷勤的就数监斩官了。他坐倒在地上。两手抱着小太监的双腿。为他细细的搓脚。此一时彼一时嘛。万一要是娘娘进谏获准。人家一家人认了亲。这眼前的死刑犯可就成了王亲贵戚了。别说高攀了。无罪就好。别让这位驸马爷到时一怒之下。再把他们绑到这根柱子上。

说归说。不是小太监此生沒享受过这样的奢华。一个即将受刑的朝庭要犯哪能得此殊荣。古今越外怕还是仅此一回哩。小太监也是。被人折腾了一宿。又累又渴又饿。他本身也是心里不搁事的。属于“脸上有嘴尽管吃、人头落地再啃泥”的那种。自然是來者不拒。屠门大吃大嚼起來。小太监刚吃了几口。尚未尽意。就听黄门官紧急宣旨说。着北朝來的潘又安进殿问话。

(正在酝酿下一篇《黄冠果一步登天坐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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