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想之后,他才决定私审小太监,看还能轧出些什么油水出來,但是一见之后掘地鼠忽然改了主意:两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动人,另一个有些女像,他不感兴趣让姓黄的领走了,昨晚他一夜未睡好,心里头一直都再想着那个让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的小白脸,
“你们几个,想死还是想活啊,”张广西说,
小太监并未将此人放在眼里,头天见面瘳廖数语,他就判定这位城府不深,大概是个刚升了官抑或是稍有些來头的家伙,
“大人,想死怎样,想活又怎样,”小太监问,
“想活就是每人交一百两银子的罚金,三人共是三百两,不多吧,想死就简单了,饿你们几天,水米不供,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张广西昂着头说,
“我们是买卖人,本钱都被你们的人沒收了,哪里还有钱,”小太监如实说,
“我不管,谁沒收的你找谁去,反正我沒见你们一分钱,”张广西一副认钱不认人的口气,
“按说三百两银子也不多,要不这样,大人,”小太监知道遇上小人了,不便和这种人硬撑,想了个缓兵之计说,“我们派一个兄弟到外面去找钱,你给我们三天期限如何,”
“你们外乡人,说话的口音离这里足有十万八千里,哪里去找钱,分明是耍老子,”张广西看出了破绽,
“哪怎么办,”
“也好办,我有个想法,”张广西说话时脸色微微一红,说,“你们仨人每人陪我睡一夜,罚款就免了,而且我还管你们一顿好饭,怎么样,不算吃亏吧,”
“我们都是男人呀,有鸟意思,”张保保不解,不屑道,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有男人的味道呀,”
“行,我第一个陪你,”小太监一听说有这样的好事,他岂能放过,
张广西大喜,道:“好哇,我昨天一眼看中的就是你呢,就他俩个那水平我还不看不上哩,不过,话说回來,你一个顶仨,少一回都不行的,”
小太监道:“这个自然,保你满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