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各种菜肴。赵小高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说。“问題是他回不來了呢。姓潘的他活着是头老虎。他死了狗屁都不如。”
“你胡说。我丈夫神通广大。天下事沒有难住他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來。”银杏儿不为所动。
“这下好了。他回來我就活不成了。我绑了他的老婆。他回來岂能饶了我。”赵小高故做愁容道。
“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说。”银杏儿在想脱身之计。
“你的话我怎能信得过。”赵小高又端起了茶杯。
“你说要怎样。”银杏儿问。
“我想和你亲近一下。你可能听人说了我让人割了那样东西。和你亲近一下不妨事的。就是和你睡一觉。你男人來了也不会计较的。”赵小高讨价还价。
“你想也别想。我是有夫之妇。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不说也罢。还是请你杀了我吧。潘郎來了会给我报仇的。”银杏儿昂起了脖子。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像我这样的人。和皇上的老婆睡觉都沒事。你介意什么。咱俩睡一晚上。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鬼都不知道。啥事都沒有。否则我就杀了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赵小高软硬兼施。
“赵小高你别做梦了。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就认潘郎一个男人。”银杏儿摇摇头。哼了一声道。
“你干嘛那样死心眼。你可知道潘又安有多少老婆。他对你也这么忠心不二吗。”赵小高反唇相讥。
“男人找的老婆多。说明男人的本事大。你有本事也去找啊。你不是和皇帝的老婆也睡过觉吗。你的本事也不小哩。”银杏儿还以颜色。
“你这个臭婆娘。给脸不要脸。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
说罢。恼羞成怒的赵小高飞快地凑了上去。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只手去解银杏儿的腰带。
张发存见状就要冲进去。黄仁在后拉住他。小声嘀咕道:“你一旦撞进去。银杏儿嫂嫂就活不成了。”
“为什么。”
“她还有脸见人吗。”
“那咋办。总不能看着恶人欺负嫂嫂吧。”
“先看看再说。那是个阄人。他不会怎么样。”
张发存只好耐住性子。赵小高被蒗荡山的哥儿们割了器物的事他也早有耳闻。一个假男人还能怎么样。不知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來。
黄仁小声说:“哥哥。咱也不能光在这儿看热闹。如让那厮得了便宜。日后对不住大哥。依我看。实在不行咱俩就如此如此。”
张发存笑道:“你小子还真有办法。行。快做准备吧。”
赵小高早已忍无可忍。逼这个倔犟女人就范无疑于与虎谋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他吭吃吭吃地喘着粗气。脱了自己的裤子又解开银杏儿的腰带。野蛮地把银杏儿的长裤往下一扯。银杏儿那洁白的双腿之间立刻闪出一朵四周包围着墨色草丛的红玫瑰。任凭银杏儿又哭又骂。赵小高自顾自地像狗一样俯下身子伸长舌头朝那朵玫瑰花儿……(以下删去一百二十字)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裤子扒拉到腿弯。刚把位置对准。还沒开始摩挲就听“噗通”一声。帐蓬塌了。